可含香还是那般冷着脸,皇帝的忍耐也一点点被掏空,他有些抓狂:“你说话啊,朕受不了你这个样子,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皇帝简直要被含香气地发疯,能做的皇上都做了,这含香就是不肯说话。
突然想到什么,皇帝问道:“朕说的你到底听不听得懂!需不需要朕为你找个翻译?”
见皇上真打算找个翻译,含香终于肯开口了。
“不用找翻译,我听得懂,我爹早就训练我说汉语,好把我献给你,这些天你说的每句话我都懂,包括你的承诺,我也懂。”
皇帝有些不解:“那你还在别扭什么呢。”
“皇上,我坦白告诉你,来京城不是我的本意,我的父亲认为我带着香味出生一定有它的意义,认为我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而是个和平使者。”
“他坚决要送我过来,我没有办法违背我的父亲,所以我来了,但我的心没有来,它还在天山南边,那个我出生成长的地方。”
听到这样一番话,皇帝积攒的怒气突然就消散了,他有些心疼眼前的女子,罢了,是他心急了,千里迢迢过来,她一时不能接受也是有的。
皇帝叹了口气:“那你的意思是,虽然你顺从父亲的意愿来到北京,却不打算把自己献给朕?”
含香:“既然我来了,我就准备我的父亲,把自己献给你,可是我管不了我的心,同样你也管不了我的心。”
皇帝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