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阿姨好可怕……你不会要抓一只枫丹人吃掉吧?”
“一只……”荧无语地看了一眼派蒙。
还没下定论呢,量词怎么都变了。
“我又不是什么恶魔,”大蛇丸摇摇头,“不是什么针对人类的研究都像那个愚蠢博士那样惨无人道的,我就不需要。”
带土不做评价,就这么看着他。
“起码现在不需要,”大蛇丸补充了一句,“这一瓶里就是我从一个枫丹人身上抽出的‘血样’。”
水门啧啧称奇,“这居然是血吗……”
带土看了蓝色血样一阵,从冒险家背包里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的同样是蓝色液体,与血样不能说没有区别,只能说完全一样。
大蛇丸愣了一下,“你也找枫丹人抽血了?你早说啊,我昨晚在枫丹还打晕了医院的医生,冒充他抽了急诊患者的血。”
带土:“那你给人家治病了吗?”
“我包有素质的。”
“怎么说?”
“送急诊的那个人是被遗迹守卫袭击的普通人,送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啊?然后呢?”
“我抽完血之后把他秽土转生了。”
“……”
带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不继续纠结这个。
“那你顶替急诊医生值班对被遗迹守卫袭击的人来说也算一件好事——你也没白抽,我这个不是枫丹人的血样。”
“不是吗?”大蛇丸接过带土手中的蓝色液体,扭开瓶塞闻了闻,“气味都一样啊,而且看上去没有区别。”
“这就是我在虚空终端跟你说的,会融化枫丹人的胎海水。”
“哦?”大蛇丸更好奇了,直接抿了一口,眼睛一眯。
“和血样是同一种东西,元素力充沛,而且还咸。”
派蒙嫌弃地往一边躲了躲,“你不会也尝过血样吧?”
“毕竟没有仪器,我总得分析分析。”
派蒙表示不信,“你用嘴能分析个什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