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确实可以,”鼬没有反驳,“但是,不能谈谈么?我们缺少很多情报:大筒木的、天空岛的,我们都缺。”
“你完全可以用这些来当筹码跟我们谈判,用来换取一些活命的机会。”
竹式盯着鼬的双眼,许久没有说话。
最终嗤笑一声,“虽然我不记得了,是不是每一次我临死之前,你都这么问过我?”
“是这样没错。”
“我怎么回答的?”
“你什么都没有说。”
“想知道为什么吗?”
鼬沉默以对,竹式也不觉得扫兴,自问自答着。
“我和菊式也只是个小卒子而已,脑袋上顶了个和你们大差不差的眼睛,能做到的事却少得可怜。”
“和天空岛那些人达成合作了,没错,但只有我们的上司和他们才是合作关系,至于我和菊式、还有另外两位,不过只是个任凭差遣的小弟罢了。”
鼬忍不住发问,“那你之前的嚣张气焰是……”
“呵呵……在族内抬不起头,还不能在凡人的面前找找场子么——谁知道你们……不,我还没正式和你的同伴交过手,谁知道你是个怪物呢?”
“我和菊式很好对付,还没下来的另外两个——梅式和兰式也很好对付,但我们的上司,可就麻烦了。”
“有多麻烦?”
“我不知道,但至少能比得过你,我在你面前敢说这么多话,在他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别的内幕我不知道,就告诉你们……我这次的任务吧。”
“我也不知道我这多此一举是为了什么,不说的话你们会杀了我,说了的话,他们也会杀了我。”
鼬盯着竹式,认真聆听他接下来的发言。
“我的能力,是将水与求道玉同化,转化成我需要的兵器。”
“我的任务,是监督对假水神与真水神的审判——她们一个都不能留。”
“如果没有完成,将由我,操纵同化后的水兵器,屠杀枫丹人。”
鼬沉吟一阵,“你如今落在我们手里,难道还能继续执行?”
“当然能,同化后的兵器布置,在我下来的第一个小时就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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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么?”
“没有了,”竹式摇头,“菊式的任务我只知道一个押送芙宁娜,还是他冒着被问罪的风险告诉我的,下属与下属之间不能相互透露任务内容。”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为什么……”竹式盘腿坐在地上,仰望着血色的天空。
“你是个忍者吧?护额挺好看的,杀过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