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提着手提箱进去了。
温迪还是没来,带土打开虚空终端,准备问问温迪去哪了。
结果看到十来条未读消息。
【诗人:我怎么去你家?】
【诗人:你家在哪?】
【诗人:给个坐标啊,就算我会远距离传送,你也得给我坐标啊】
【诗人:来接我,现在,马上】
【诗人:欲买桂花同载酒……】
【诗人:我吃】
【诗人:¥……&¥%……*¥】
带土一下子就记起来这个人好像不会进尘歌壶,之前都是自己或者阿荧带着的。
怀揣着三分愧疚,七分那咋了和九十分那又咋了的心情,带土回复了消息。
【虚化大王:你在哪儿?】
【诗人:天使的馈赠二楼包间。】
【虚化大王:?不是你还喝上了】
【诗人:你又不回我。】
……
一阵旋涡波动,带土出现在了天使的馈赠前台。
一进来就很潇洒地撑在吧台上撩他那不存在的刘海,“温迪那桌多少钱?”
查尔斯绅士回应,“五万摩拉,先生。”
“哦,行。”
带土一甩头,潇洒地走了。
留下查尔斯在吧台后面扣问号。
笑死,我就问问,又没说帮忙付钱。
登上三楼,来到那个绿油油的吟游诗人背后,带土对着他就是一记宇智波扫地。
“oi,付钱走了。”
温迪诶嘿诶嘿地表示自己兼职的工资还没发,问带土能不能垫付一下。
“你先叫声好听的。”
“带土哥哥~~~~~”
“呕。”
带土一边用肢体语言告诉温迪不要再恶心他,一边掏出摩拉把钱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