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谁会留下，继续履行作为领袖的责任，答案呼之欲出。”

芙宁娜搭在桌面上的双手紧紧攥着，“【晓】，能够改变这一结果吗？”

带土轻笑一阵，没有直接回答芙宁娜，反而问道：“你也好，摩拉克斯也好，巴尔泽布也好，知道为什么对你们而言，天理不可与之为敌吗？”

没等芙宁娜开口，带土自问自答。

“因为啊，一旦敌对了，很可能就会有制裁降下，你们或许自己能逃，但子民们逃不掉。”

“我知道，身为执政的你们，有多珍惜自己的子民。”带土为自己沏上一壶茶，“所以，需要有人替你们拔剑。”

芙宁娜声音有些颤抖，“代价……是什么？”

“代价？”带土感觉自己好久都没听到过这个词了，“你是指，什么的代价？”

“【晓】帮助枫丹的代价。”

“会问出这话，你说不定真能成为枫丹的掌权人。”带土抿了一口茶，烫的触发了完美虚化，“咳咳，不好意思。”

“和我们结盟。”

芙宁娜好像没得到自己预想中的答案，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好处说完了，坏处呢？”

“呃……每年要交保护费？”

“这不很正常吗？”

“我们是什么强盗集团吗？”带土看出芙宁娜的心思，乐了出来，“怎么？还是你想让我们朝枫丹要割地？我们又没有人口要养，不搞殖民这一套的。”

见芙宁娜还要说什么，带土出声打断。

“好了好了，二代目大人那边也差不多了。总之晓的要求只有这一个，我们也不接受额外的报酬。”带土拍拍手，“审判流程是真的会走，罪名……假冒水神，判死刑。”

荧担心芙宁娜被判决内容吓到，连忙补充：

“不用担心，我们只是要利用谕示裁定枢机的力量把神座拉过来，不会真正行刑。”

派蒙举手，“是派蒙当审判官，不是那维莱特哦~”

三人言至于此，芙宁娜也轻轻点头，“好，我跟你们走。”

……

梅洛彼得堡。

“真是难得一见的情况……”

莱欧斯利的办公室里，聚集了不少人，除了刚刚到达的那维莱特三人，还有早早在此等候的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