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言的话随着冬季夜晚里鬼街上缠满酒气的风一股脑地往吕小严的嘴巴里灌,呛得他眼泪都冒出来了人却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说实话,这几天因为一直缠着邢霏的关系,有关这个案子的不少细节他多少都知道些,可听了傅绍言分析的那些个东西,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半天过去,总算让自己从震惊的状态中回过神的吕小严伸出尔康手,抓着傅绍言不许他走。
“可是……”他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的思路清晰些,“是,你说的听上去是挺合理,可你们办案就是靠这么推理,这么猜的吗?”
吕小严人长得跟棵豆芽菜似的,力气却不小,抓住傅绍言,直接不给他走人的机会。
傅绍言手腕被抓得生疼,无语又无奈地看了吕小严一眼:“听没听过一句话,存在即合理。任何事情发生和存在的前提是他先要合理。”
“可是、可是……”
“除非你能再找出解释这一切的第二条思路来。好了,我要忙了,麻烦撒手。”说着,傅绍言抖了抖手腕,直接把熊孩子甩开了。
被抛弃的吕小严呆站在那儿,愣了半天总算回过神,冲着傅绍言的背影跺脚道:“那你现在来这里干嘛啊?”
“当然是find something了。”傅绍言一边走,一边抬起手,背对着吕小严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他的指头又细又长,比成手刀从脖子上滑过的时候,吕小严真有种被人割喉的恐怖感觉。
他打了个激灵,本能地捂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