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多托雷看着捂住肚子的维系者,默默的将只动了一点点的药盒捡了起来。
“我睡前说什么来着,不信,你看又疼起来了吧。”
维系者一脸幽怨的看着他,最后只憋出一句:“那个,太苦了。”
“要是好吃我能用手往你嘴里塞?说实话我该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把我的手指咬掉。”
维系者什么都没说,想将药盒拿过来却被多托雷扔进了火堆里。
“你!”
“你什么你,这药打开后一小时之内吃才有效,这一盒都开多久了,给你一盒新的,记得全吃下去。”
维系者打开药盒,手指像挖冰淇淋一样将药泥放入口中,然后脸部瞬间变得狰狞。
多托雷无奈的将药盒拿过来,然后搓成一个药球:“你叫阿斯莫德?”
在维系者张嘴的一瞬间,整个大药球就被多托雷塞了进去。
维系者没想到这一手,愣是含泪吞了下去,顺便又咬了一口多托雷。
看着挂上昏迷Buff的维系者,多托雷又开始给自己伤痕累累的右手上药缠绷带,这一套行云流水,显然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看着头发乱糟糟的维系者,多托雷一时没忍住,拿起剪刀梳子就开始给她整理起来,看着实在是不顺眼。
等到维系者睁开眼时已是下午,她发现自己肚子上的伤口开始缓慢愈合,深渊的力量被削弱了。
“他哪里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维系者感到一阵失落,她不是在维持提瓦特就是在维持提瓦特的路上,这个人是第一个不畏惧自己的。
除了有点贱,这个狗东西其他方面都挺好的。
想到那个铁皮东西里装的装的玩意,维系者感到一阵恶心。
这辈子第一次受到的精神伤害竟然来自几条鱼,她就没闻到比那还臭的味道。
维系者甩甩脑袋,将这些想法甩了出去,却发现自己这头发好像被什么捆住了。
轻轻一挥,红黑色的传送门里出现了一片海洋,维系者看着自己随风飘扬的高马尾,嘴上说的好丑,但嘴角微微勾起。
“你醒了?醒的还挺早。”
维系者看着从黑雾钻出来的多托雷,什么话都没说,但她的心里又高兴起来。
“阿斯莫德,我怎么叫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