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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使用那件丑衣服的空跟在舒伯特的后面,顺便感叹了一下至冬科技。
舒伯特左转右转,上楼下楼,最后来到了一间地下室旁边的厕所,空还以为这里面有个暗门,结果舒伯特是来这里上大号的。
等上完厕所的舒伯特出来后,才推开了一旁的墙壁走了进去。
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终于,在这个地下空间他见到了那把信号枪,旁边还有那把枪的弹药。
空想趁舒伯特不注意的时候拿走那把信号枪,结果刚拿起了警报声也一同响起,空身上的衣服也露出原型。
“是你!”
看着拿剑的空,舒伯特好像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我懂了,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空想说些什么,可舒伯特完全没有搭理他还在自顾自的说:“我就知道那些外人不可信,所以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完他就拿起一串子的一代邪眼挂在自己身上,感受自己此刻的力量,舒伯特充满了自信。
空皱起眉头,本来以为这是一场艰苦的战斗,结果刚打了十分钟,舒伯特就虚了。
“为什么?身体好重啊...”
已经满头白发的舒伯特撑不下去了,身体一歪便倒在地上。
空将那把信号枪与弹药都揣进怀里,扛着舒伯特就走了出去。
然后经过一晚上的抢救,舒伯特还是活下来了。
某种意义上他也是个狠人,七颗邪眼全力使用下撑了十分钟。
愚人众也将物资撤了回来,这场闹剧,到此结束了。
医院,单人病房里。
富人一脸不甘心的亲自取消了任务,对此丑角只是呵呵一笑,潘塔罗涅啊,下回就别这么贪了。
“你们二位可以走了吧?”
佩露薇利看了贝纳勒斯一眼,经过眼神交流后一人一个脑瓜崩,然后离开了这里。
主治医生满脸的疑惑:“脑震荡?离谱,躺在床上好好的,这是被什么玩意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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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的家中,两个人几乎在床上躺了一天,终于不再发烧了。
“阿斯莫德...下次,偷吃之前先看一眼,那是干什么的在吃,好吗?”
“人类...我又做梦了...”
阿斯莫德握住多托雷的手:“我又梦到你消失了,比安卡也消失,贝纳勒斯与佩露薇利也不记得我了...那真的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