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三看向我手心的碎玻璃渣,贴心的说,“小心点,受了伤下水容易感染。”
对方手里有保养得锃亮的步枪,我这个威胁是多余的,我只是心里不爽而已。
我能向枪妥协,不过,有的事是一步也不能退让的。
我把碎玻璃撒在地上,看向草三,压着脾气先打感情牌,“草三,我们这几天相处得一直不错,我还救过你的命。今天你想下水,我陪你,不过,候洋身上有伤,你得让他离开。”
候洋这个混小子,胸口那道在通天河受的伤,几经折腾,又不爱吃药,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好。
如果再下水,再出现什么波折,他真的要废掉了。
草三揉了揉眉心,十分无奈,“沈先生,你救过我,我会铭记在心。候先生的伤我也知道,不过这事真的没得商量,谁让红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