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宫齐的恶行远不止于此,他与洛州城内的富商巨贾荣文鹤官商勾结,大行扩建之风,强征百姓土地,用以建造豪屋奢房,再以巨额银两售之百姓,百姓无钱,荣文鹤便以高额巨贷,贷之百姓,收取高额贷息。
百姓为偿还巨贷,乃去荣文鹤所建之苦窑作坊做工,谋得微薄钱银,偿还巨贷,生生世世活于巨贷之中,世代为奴,苦不堪言。
而有些百姓为谋求较高收入,则背井离乡,告别父母妻儿,不能顾家养亲,陪育子女,颠沛流离,亦是苦不堪言。
而荣文鹤则将搜刮来的巨额钱银贿赂曹宫齐,与他狼狈为奸,丧良失德,鱼肉祸害百姓,阴险奸诈,贪得无厌,狠辣歹毒,卑鄙无耻至极。
鬼蛟最痛恨以征地造房,祸害百姓的手段,因为她的家便是遭受如此卑鄙的手段迫害而家破人亡,因而对于曹宫齐与荣文鹤的卑劣手段,她深恶痛绝,便想着如何将两人斩杀,以除祸害。
洛州城外的山林,巍峨挺拔,山势重叠如屏。苍松翠柏,挺拔参天,枝繁叶茂,如龙蛇飞舞,若虎豹腾跃。山间野花,点缀其间,红黄蓝紫,争艳斗丽,芬芳馥郁,令人陶醉。
在这山林东面的山坡上,有一座农舍。农舍虽小,却破败不堪,屋顶残破,瓦片残缺,四面墙壁倾斜欲倒,似乎一阵风来便能将其吹倒。门扉破旧,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能被风掀开。窗棂斑驳,纸糊的窗户已经破碎不堪,任由寒风长躯直入。
农舍之前,有夫妇二人,肤色黝黑如铁,皱纹满布似古木之皮。丈夫姓李,名唤李伯,身材魁梧,肩宽体壮,昔日耕田之力,至今不衰。其妇人,名唤黄氏,温婉贤淑,面目和蔼,虽岁月沧桑,但仍难掩其昔日之秀色。
李伯手持锄头,如持宝剑,目光如炬,凝视前方。黄氏则持镰刀,虽年事已高,但手法仍矫健如飞。二人神色紧张,如临大敌,守护在农舍门前,只为保护一名年约二十的女子,名唤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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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虽年纪轻轻,但遭遇坎坷,身世可怜。李伯与黄氏,虽非血缘至亲,却视如己出,疼爱有加。二人之所以神色紧张,乃因曹宫齐派出强夺女子的官兵看上小梅美色,欲抓她回去给曹宫齐做乳娘,讨曹宫齐欢心。
李伯夫妇爱护小梅,生怕小翠遭遇不测。
李伯面如黑铁,鬓发苍苍,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坚韧与刚毅。他的皱纹,如沟壑纵横,仿佛记载着他一生的辛勤与汗水。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真伪。他的双手,粗糙而有力,宛如铁石,见证了他无数次的辛勤耕耘。
黄氏则面如黄土,温婉而慈祥。她的皱纹,如菊花般绽放,浸染着她岁月的沉淀与智慧。她的眼睛,清澈而温暖,宛如春水,透露出她内心的善良与柔情。她的双手,纤细而灵活,如柳絮轻舞,展现了她女性的细腻与勤劳。
夫妇二人,虽年老色衰,但精神矍铄,风采依旧。他们誓死不屈,对峙着凶恶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