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保机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
“这完全是诬陷!我耶律保机堂堂辽国使臣,怎会做出这等卑鄙之事?
我那晚一直在自己的房间内,有我的随从可以作证。”
见耶律保机还想狡辩,玉妍公主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举道:
“他的令牌就掉落在了我的卧房内。”
众人皆朝那块灵牌看去, 金印上赫然是辽国徽记,铁证如山再也无法辩驳。
谢怀瑾目光锐利,他嗤笑道:
“你的随从自然不会揭发你。但是,你的令牌为何会出现在公主的卧房内?”
耶律保机的脸色大变,他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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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那……那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陷害?”赵宁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耶律保机,“你认为谁会陷害你?”
耶律保机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他的随从们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赵宁站起身,环视四周,声音中充满了威严:“本王宣判,耶律保机因涉嫌谋杀高丽公主婢女一案,即刻遣送回国。”
耶律保机被几名侍卫押解着离开大厅,他的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怒。辽国的随从们面露怒色,却也无可奈何。
玉妍公主看着耶律保机被带走,心中百感交集。
她知道,虽然凶手已被绳之以法,但她的婢女却再也无法复活。
赵宁转向玉妍公主,语气柔和了许多:
“公主殿下,您受苦了。请放心,大宋一定会给予您应有的保护和补偿。”
玉妍公主微微颔首,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二皇子殿下,玉妍感激不尽。”
整个大厅内,气氛逐渐缓和下来。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时,疾冲突然开口:“等等,还有一个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疾冲身上,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你为何要划花婢女的脸?”
玉妍公主眼神闪烁,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是因为你不想和亲,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