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听大理寺某个死囚口中说过这个地方。
“就算知晓了毒药来源,若找不到黑市,那岂不是查不出是谁去买的仙人醉?!”秦湘湘不免有些担忧。
若是大理寺和府衙找不出真凶,陛下怪罪,该如何是好?
秦明倒是淡定:“这不是我们父女俩该操心的,东厂的人不是也在。”
俗话说的好,出了事自然有高个的来顶。
既然东厂的人也插上手,大理寺和开封府衙就能转圜一二。
再怎么说,陛下也会看顾东厂面子。
等这父女俩快到家门口,秦明才想起问道:“对了,那个东厂番子,你认识?”
“认识,我记得跟您说过的,就是前不久搬到我们隔壁的辛家大郎,辛疾冲。”秦湘湘掏出怀中的门锁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对她爹说道。
正巧隔壁的辛母林氏拎着一个菜篮子,刚从外头回来。
一见到秦湘湘便热情得打招呼:“湘湘,回来啦~这位是秦先生吧。”
“您好您好,妾身是隔壁新搬来的。”
秦明虽有些惊讶,但依旧有礼的回应辛母。
因着父女俩都是仵作,就算周边十几年的街坊邻居,对他们也都是避之不及。
没想到新搬来的辛家,竟对他们如此热情客气。
秦湘湘事后,才同她爹开玩笑般说道:“因为她家儿子入了东厂,名声更臭。”
实际上是疾冲在来开封的路上,就对辛母和弟弟妹妹做了思想上的工作。
再加辛母他们人生地不熟,对于儿子口中心地善良的好人,自然是信重。
秦父与辛母相互见过礼后,秦湘湘这才跟辛母林氏说道:“林婶,疾冲让我跟您说一声,有公事要忙,他今晚不回家。”
“诶,好,不用理他,你们还没用饭吧?今晚来我家吃吧!正好菜买多了~”林氏提着菜篮子笑容和煦道。
她自从来了开封,每日心情都十分好,虽离开了老家,但过得比在乡下好。
人不知不觉也开朗健谈了起来,除了秦湘湘之外,林氏还同附近其街坊邻居家的妇人相熟。
甚至还交上了中年手帕交。
连带着腼腆的女儿辛悦,都活泼了许多,每日带着弟弟走街串巷玩耍,胆子也变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