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剐之刑,最多可用三千六百多刀。
“啊啊——”
尖叫哀嚎声响彻整个县衙大堂。
每个人都感到毛骨悚然,内心深处感到一阵寒意。
一个时辰后,吴增死了。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肉。
长生教的残余分子们,都亲眼目睹了这场残酷的刑罚。
有胆小得已经吓尿。
小主,
心中不再萌生反抗之念,只愿能够痛快地死去。
季然轻轻挥动小刀,血迹四溅,洒落在地面和周围的绿植上,留下斑斑点点。
他舒展了一下四肢,准备去探望某个倒霉蛋。
所到之处,士兵们纷纷自觉地退避。
显然对这位煞神感到畏惧。
季然心中嗤笑,一群软蛋。
路过慕容钊时,被拦了下来。
“他是什么人?”
季然明白他询问的是何人,随即反问:“辛疾冲吗?他是我们东厂的人。”
“那么……他与三郎有何关系?”慕容钊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发问。
季然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无人后,才轻声说道:“督主的心上人。”
“钊哥,剩下的交给你,我去看看那蠢蛋。”
慕容钊目送他离开,眼眸微垂。
难怪....
如此紧张上心....
“呵~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
某厢房
疾冲身穿一件雪白中衣,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蜷缩在大佬身上。
脸色微红,并不是余毒未清。
十几分钟前,谢怀瑾拿着白色面巾,轻柔地帮浑身无力的疾冲简单擦拭身体。
“大人....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
裸着上半身的疾冲,靠在大佬怀里,他只觉浑身都不对劲。
大佬双手在身体肌肤上来回摩挲,让人心跳过快又面红耳赤。
要是再停留久一些,疾冲怕自己会起反应...
谢怀瑾的耳朵尖也微微泛红,他冷哼一声,傲娇地说道:“感恩吧,本座从未如此伺候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