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搭理他们。
疾冲作为一个有对象得人,十分自觉让两位陪酒的姑娘都坐到季然身侧去。
季然从善如流得左拥右抱,一副就是来寻开心的模样。
实际心里早在骂娘了。
‘这是涂了多少胭脂水粉,熏死人了。’
‘要不是为了督主,啧,就该让疾冲这小子受这份罪!’
疾冲嘴唇紧抿,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他急忙去观察四周的情况,不再理会表面上笑容满面,实则内心满是怨言的季然。
这一瞧,还真的发现了些许问题。
宾客众多,脸上普遍流露出期待的神情,不时地望向舞台。
刚才点餐时便注意到,这青楼的消费水平相当高,然而四周的座位却都已座无虚席。
是什么吸引了这么多客人来当冤大头?
隔壁桌有个男子兴奋道:“要开始了!今日果然没有白来!”
一阵鼓乐响起,最中央舞台上,出现一个身姿曼妙的舞姬,伴随着鼓点翩翩起舞。
疾冲和季然的位置最偏,但也能看见舞台上得靓丽身姿。
“看起来很平常嘛,为何这些人都如此激动?”季然毒舌地评论道。
坐在他身侧的清秀姑娘微微一笑:“桃夭姐姐的本事,自然不止这点。”
“您瞧着就是了。”另外一位有酒窝的姑娘也笑道。
舞台上渐渐多出似雾非雾的白烟,倒是增添了不少神秘色彩。
台下得人众人神色渐渐如痴如醉,只因舞台上的舞姬竟跳跃至空中开始漫舞。
好似鱼儿在天空中那么肆意柔美。
疾冲目瞪口呆:“这....她是怎么做到的!?”
真的有人能飞天?
古代版《神话》?
地心引力算什么?
倒是季然看出点门道来,他摸着下巴,吐出真相:“幻术。”
酒窝姑娘惊讶:“客人倒是见多识广!头一次看的人都不知其中奥秘。”
“这不过是四处游历,增长了些见识罢了!”季然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疾冲心中一凛,他明白这花月楼果然不简单,其中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和季然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闪过一丝默契。
与此同时,舞台上的桃夭舞姬继续她的表演,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和神秘。
观众们如痴如醉,仿佛被她的舞姿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