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进中院呢,何雨柱就听见二大妈中气十足的跟秦怀茹嚷嚷着。
“二大妈我就瞅瞅,你说你咋这样说话呀?这么难听,我是那种人吗?
我就看这饭桌做的真好,真注重还有这床这柜子。
就这个是什么?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这么高放鞋用的吗?还是放东西用的?还没有门。”
秦淮茹这脸皮要是厚起来,那真是针扎不透。不走,不走老娘就是不走,能咋的,我们这可是真正的邻居。
就这一天了,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这师傅来了叮当的乱想,这师傅早上胡吃海塞一顿,缠着我家棒梗直哭。
你们这一家子跟着吃香的喝辣的那群师傅那么大岁数了,就没有一个有同情心的,都不正眼瞅我们,也不给我们点吃的。
中午我也是,就那香味儿那么老多肉,老老多菜,老多二合面馒头的给我们吃点咋的了?
就剩下了晚上还咔咔造一顿,剩下的,那些干活的师傅们还给拿走了,都不说分我们家点儿,凭啥?
都街坊邻居住着,凭啥我家就不能吃点儿了,再说我家也不是不能给帮忙的呀,也能帮着看着瞅瞅啥的。
就想你们家能耐呀,别以为我没看着,就你那几个小子吃也跟着吃个肚圆。
其实秦淮茹这真是想太多了,就何雨柱做的那些也就够这些人甩开腮帮子造一顿饭的。
说白了吧,这还是搂着呢,就想着省点给家里老婆孩子带回去。
二大妈是跟着吃了点油水,但实际上家里孩子是先吃完窝窝头才过来的,不然的话这哪儿够啊。
不说别人了,这主人没在这儿,二大妈要是敢这么干的话,那群师傅吃不饱活都不给好好干。
所以秦淮茹此时的表现是真实应了那一句话,在妓女的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卖的,如果不卖,那就是价码没谈够。
“秦淮茹,你个小媳妇儿,就你那眼神,我就知道你在咋编排我呢,但我不怕你,我行的正做的直。反正傻柱回来之前你休想进这屋。
就傻柱这屋还有不老少的粮食和菜呢!这万一要没了,我上哪儿说理去?
傻柱回来了,那我就不管了,但之前傻柱都那么说了,你还这么厚脸皮,你想干啥?咱做人不能这样的!”
二大妈觉得自个儿就挺不要脸挺厚脸皮挺刻薄的,但没想到秦淮茹这小媳妇儿,这看着眼泪汪汪的说话也软,但实际上真是个软刀子杀人的狠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