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贼?”
“你。”
楚伯承丝毫没有闯进她病房,还偷偷占过她便宜的窘迫。
他说她睡得跟猪一样。
姜止气的没睡意,“你才是猪。”
“胳膊还疼吗?”楚伯承纵着她骂他,抬手捏她脸。
姜止用右手拍开,“你不来一点儿都不疼,你一来就疼。”
她没有打情骂俏的意思,不管是神色还是语气,都很冷淡。
楚伯承滚了滚喉咙,“这么不想见我?”
姜止背对着他,茫然望着窗外黯淡的月色,“你有未婚妻,又那么在乎侯小姐,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你从哪里看出我在乎候樾希?”楚伯承失笑。
“曾经你和候樾希订婚,婚事取消后,你萎靡不振了一段时间,这不是在乎,又是什么?”姜止始终是在意的。
楚伯承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问她要不要喝水。
姜止声音哑了几分,“你不用照顾我,我要睡了,你走吧。”
这时,胡副官从外面敲门进来,“少帅,沈小姐身子又不舒坦了,正嚷嚷着找您。”
楚伯承满脸不耐烦,“不舒坦找医生,我又不会治病。”
挠了挠头,胡副官干笑,“候小姐也找您。”
姜止觉得,这医院可真热闹。
住进来一堆不省心的人。
楚伯承在脂粉堆里,也是难应付。
听到胡副官说候樾希,楚伯承起身,他让胡副官先出去,随后掰过姜止的脸,唇瓣落在她鼻尖上。
姜止躲开。
他指腹掠过她的脸蛋,“别胡思乱想,好好养伤。”
说完,他就走了。
本就清冷的病房,最后一丝温度仿佛也被楚伯承带走了。
姜止望着紧闭的房门,莫名鼻酸。
她闭上眼,蒙上被子睡下。
楚伯承偷偷在玻璃窗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他先去了沈玥的病房。
沈玥缠着楚伯承,要他陪她,不然她就不睡觉。
楚伯承没说什么,反倒是胡副官在旁边,硬着头皮提醒,“少帅,侯小姐那边...”
“她怎么样?”楚伯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