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撇了撇嘴,至于这么夸张么?
一张符纸而已,火车站人流量少说得有上万人,总不能到处都是同行吧?
随后,经过龙哥一番解释我才明白其中的缘由。
他告诉我,花街有花街的规矩。
既然有负责揽客的,那就有负责把风放哨的。
像道士和和尚,人家根本不接待,说到底还是怕麻烦,怕招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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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
“不是,龙哥,咱们来接人,跟这些发廊小妹有什么关系?”
龙哥恨铁不成钢地叉着腰,叹气道:
“你小子身边有那么多女人,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别看这里都是下九流混迹的地方,但大隐隐于市,这些人远比你想象中更有本事。”
“咱们既然要套话,总不能张嘴就问吧?是不是得讲究点儿方法?”
说着,龙哥嘴角勾起一抹标志性的坏笑。
看他这表情,我多少有些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先不管那几个邪师的身份,但只要是人就有软肋。
结合我自己本身的经验判断,大部分人的软肋,无外乎老三样——牌桌、酒桌、人肉桌。
难怪龙哥昨天说什么都要来这儿接他们。
南站地界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这里就是龙哥的主场!
趁着等人的功夫,我向他询问待会儿的具体计划,免得拖后腿。
龙哥说很简单,一样一样试,先带他们去吃饭,然后洗个头,最后找个茶室摸两把。
先让他们放松警惕,之后套话就会方便许多。
即便我们问不出什么,但只要他们敢进发廊,那他就有办法收集到有用的消息。
计划简单实用,我不禁伸出大拇指夸赞道:
“还得是你啊龙哥,我就没你这么多招,今天可得好好学学。”
龙哥白了我一眼:
“你小子早就五毒俱全了,还用得着跟我学?快跟老子说说,昨晚爽么?”
明人不说暗话,在他面前,装纯只会显得虚伪。
我撇撇嘴,故意拿腔作势回了一句:
“嘿嘿,怎一‘爽’字了得啊!我跟你说,白姐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