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语气一同缓和的还有眼神，现在的维根就像是一个邻家菲林老爷爷。

——

“爸，现在能解释一下原因了吗？”

会场里少了塔科特和偷听的柯维，以娜莉亚为首的众人向维根索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杰斯登，如果换做你，能挡下刚刚那个小子的反击吗。”

“老爷子，严格来说......很可能不能。”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维根转头看向穿着清凉的佩洛女性。

“葛罗莉，我们的情报来源覆盖整个多索雷斯没有？”

“这个？当然没......噢。我懂您的意思了。”

“明白。”

“明白了。”

“明白什么？怎么都明白了？”

“你先别急，”娜莉亚像是一个沉稳的长辈，“你都去过哪搜集情报和蹲点？”

小哥皱皱眉头：“大街小巷，饭店酒吧，市场超市，有一次还进了市政府，不过那次是真的险......”

“——就此打住，少了哪？”

“少了......黑市和拳场。”

他们无法渗透除市政府外的这两个最重要的地方，最大的原因就是没有能在地下拳场大放异彩的人，或是稍微能打的人都是组织上的“明牌”——只要你去，主办方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你想干嘛。

黑市和地下拳场是一条线，只要不是从地下拳场出来的人，黑市的消息根本不可能传到他们耳中。

就连元老级别的维根在这件事上都毫无头绪。

“柯维小子的招式很适合黎博利的特性，又快又准，适合打爆发和反制——这就是拳场所需要的技巧。”

“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地下拳场刚刚开始举办比赛。我参加过一次拳赛......两分钟，我打了对面那个丰蹄人一百多拳。”

“那一定把他打得连眼都睁不开了吧？”

“不，维克小子，我右手骨折了。”维根苦笑道，“他反手把我摔在地上，把木擂台砸出一个大洞——据说从那以后，擂台都是用水泥浇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