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小姑娘，只有五六岁。

晓歌是这个小姑娘的家庭教师，教她乐器的基础知识，偶尔读读故事书，学做一些简单的点心。

小姑娘有些畏惧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父母，仆人们也不会和贵族家的女儿有过多交谈。

家庭教师的身份既有师长的地位，也有朋友的亲近，小姑娘很快就十分依赖自己这位文静的老师。

晓歌从来没有回答过小姑娘问出的，关于老师是否知道自己的父亲母亲在做什么的问题，也没有给她讲过除了音乐以外的任何知识。

直到她恐惧又颤抖地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任务，怀着自己能活下去的喜悦和对眼前鲜血的强烈恶心，她匆忙地到达了规定的地点。

在回程搜身的路上，来接应的人从她身上搜出了一个不能带回去的东西——一个被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口袋的布偶。

......眼前的鲁珀少女也会这样吗？

口袋中有烟雾弹，就算武器暂时被控制也能刺杀成功。

可如果真的动了手，自己还能活下去吗？

“皮亚达罗......兰锡亚的家主......”

柯维能明显感受到手上的重量减轻：“皮亚达罗怎么了？”

晓歌的眼中闪着泪光，声音中带着决绝。

“——也有人去刺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