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原本应该距离最高点不远的太阳此刻已经快要隐没在建筑物之下了,俨然一副黄昏将至的景象。
“请问?”
我叫住了一个正在低头赶路的行人。
“怎么了。”
小主,
“今天几月几号?”
行人打开包,从里面掏出一张报纸。
“嗯……二月四日,怎么了?”
这是我们刚到达慕尼黑时的日期,也就是说,在我们被困在旅店里的时候,外面的时间是静止的。
“抱歉,打扰你了。”
那个黄头发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只有亚历山大的电话能够从外界打进来,种种谜团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看来又得给他打个电话了。
在路边随便找了个公共电话亭之后,卡罗特将一枚硬币丢进了投币口,而我则站在电话亭门口给她把风。
“不,不可能是教会,他们手下的人不会做出杀害无辜者的举动。”
在得知了我们目前的处境之后,亚历山大给出了他的见解。
“那共济会呢?”
“他们现在正忙着和教会抗争,应该没时间来对付你们。”
排除了这两个选项之后,剩下的可能性也就只有凯芙兰家族一个了,我们对他们知之甚少,也不知道这群和我们一样从遥远的不列颠尼亚来到德国的人之中有没有能力者。
“遗指被凯芙兰家族夺走的威胁是最小的,毕竟它们的目的不过是给家主治病。”
“不过我个人认为,共济会和教会都不可能轻易地把他们放出德国,你们现在只需要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等敌对势力之间产生摩擦之后乘虚而入就行。”
“话说回来,你当时是怎么给我们打来电话的?”
这是我拜托卡罗特问他的问题。
“这个还请允许我保密,你只要知道一点就行,情报商人的关系网比你想象的要紧密很多。”
卡罗特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我朝她比了个跳过的手势。
“那好吧,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我们。”
“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