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迅速反应过来,强忍着疼痛腾空跃起,试图通过踢击拉开距离,我在自己胸口释放了一道裂缝,出口处设置在半空中,然后顺势侧身,使霰弹枪滑落到左手上。
“尤里乌斯……?”
“啊,是我。”
和预测中的结果别无二致,维克托头朝下掉了出来,我迈出右脚向前一步,双手紧握枪管,自下而上打出了致命的一击。
实木枪托直接打碎了维克托的头骨,他整个人再次飞了起来,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重重地砸在了不远处的路灯杆下。
“这家伙是共济会的卧底?”
“不光是他,剩下那俩也是。”
我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瓦西里,中毒的情况和之前的那几个死者完全一样。
“这样啊……”
普鲁士的孩子们,刚来那不勒斯时遇到的那个食客,还有现在的瓦西里,怪不得之前警察调查了那么久也没找出后厨里下毒的人。
“普鲁士酒店里的那些机关,好像都是用头发丝作为绑线的吧。”
我拉起卡罗特,轻轻地帮她拍了拍灰。
“对啊,怎么了?”
“还记得吗,姜黄色的,末端有点干燥分叉,而且很卷。”
“娜塔莉亚?”
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熟悉,再加上她能够让自己瞬间消失的能力,一直没被普鲁士警方抓住也就不奇怪了。
真人与亚历山大描述之间的误差,被下毒的被子,莫名消失的守护灵,知晓我们行动路线的杀手。
散落在记忆中的线索仿佛被细线穿过一般联系到了一起,摆在我们面前的疑点也就只剩下一个了,要是能把它弄清楚的话,真相就将浮出水面。
“呐,奥利维亚。”
“怎么了。”
“和我们见面的人来自共济会,他顶替了艾萨克,那真正的艾萨克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