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来到这里这么久,秦淮茹虽然让他讨厌,但她并没有做过太过分的事情,仅凭厌恶就针对她,似乎也有点过分。
不待见,厌恶,不理睬,不来往就是了。
人家卖惨养孩子,不帮忙也就算了,没必要去砸人家的饭碗,让人家没法生活。
这样做,岂不是和恶人无异。
想了想,何雨柱决定暂且保留意见,只要秦淮茹在食堂不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也懒得去理睬或针对她。
而且,他也不知道该同情她,还是说她咎由自取。
刚刚攀上的“大树”,转眼间就要倒了。
付出了这么多,唯一得到的好处,可能就是这份食堂的工作了。
……
自从到了食堂,秦淮茹的目光就一直锁定在何雨柱身上。
看到他皱眉,看到他冷漠无视的眼神。
秦淮茹心里苦涩,隐隐作痛,感觉与他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
回想早上还心情不错地点头打招呼,
这样的反应,显然是误会了。
她想解释,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空口无凭,如何让人相信。
想要证明,作为一个三个孩子的母亲,又能证明什么呢?
秦淮茹心里堵得慌,有些喘不过气,对李副厂长恨之入骨。
名声太差,自己又是寡妇,一旦沾上就洗不清了。
更何况这次工作调动还是他一手操办的,说没关系,谁会信。
本来只要什么都不做,守在四合院,总会有机会的。
现在,谣言四起,根本无法澄清。
何雨柱生气了,厌恶了,哪里还有机会。
他恐怕宁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和一个名声受损的女人在一起。
秦淮茹此时心情复杂,一片茫然,甚至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解释也没人信,希望也破灭了,何必白白承受这种污名,不如接受李副厂长的条件,至少能给孩子带来些实际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