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也算沾亲带故,关系更进一步。
告诉他比钓鱼更有意思的事情,这还在其次。
至少,有了妻子,总不能日日外出钓鱼,有人在身边,才有增进情感的机会!
秦淮茹思索片刻,去找了一大妈,二人窃窃私语。
一大妈满脸笑容,又去找了一大爷。
一大妈如是说,“当家的,你怎么看?”
“蛾子也离开这么久,给柱子说门亲事,是个好主意。柱子也老大不小了,总该有个孩子。”一大爷沉吟一会儿,又问:“那个秦京茹,你常接触,觉得如何?”
“挺单纯的姑娘,还算不错。”
一大妈想了想,笑道:
“自然不能和淮茹相比,就说咱们认识的那些小媳妇,谁能比得上淮茹。若淮茹能和柱子成,那才好呢。”
一大爷神色微敛,旋即舒展开,正色道:
“这话咱们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别传出去。柱子虽说不再是副主任,但怎么说也是食堂主任,是有身份的,和淮茹不合适。”
“当家的。”
一大妈笑盈盈地看着他。
“淮茹这些年的为人,咱们都清楚。”
“别的不提,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关心照顾,比什么都强。当年,她对着老天发誓,说会像孝顺亲爹娘一样孝敬我们。”
“我可没忘,你肯定也没忘,柱子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
“若是能成,那是最好不过,我不信,你没这样想过。”
一大爷绷着脸片刻,终是忍不住笑了,摇头道:
“不合适,柱子对淮茹有芥蒂,再说,柱子娶了秦淮茹,对他名声也不好,又不是找不到媳妇,没必要如此。”
一大妈面色微沉。
“什么叫没必要如此,你是想说,淮茹是个寡妇,柱子娶了她会遭人笑话?”
“哼,寡妇怎么了,淮茹模样好,心地善良,哪点比不上别人?”
当初她认亲,你不是也说她有目的吗;
“这些年,咱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淮茹有没有占过咱家一丝一毫的便宜?”
小主,
“心结的事,和柱子解释清楚便是;
“最关键的是,淮茹能生育啊,一口气生了三个,她现在还年轻,再生一两个肯定没问题。”“蛾子虽然也好,但,唉……”
一大妈不由叹了口气:“她走了,也没给柱子留下一男半女;”
“如果有孩子在,柱子的日子也能好过些,不至于整天钓鱼,他是想找点寄托啊。”
“哎……”
一大爷跟着叹了口气,思量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淮茹和柱子的事,还是别提了。淮茹想把堂妹介绍给柱子,明显没这个心思,咱们也别瞎掺和了;
“等柱子回来,我就去和他说说秦京茹的事,如果他同意,宜早不宜迟,年前就把喜事办了。”大妈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
若是淮茹真心有这个想法,不让堂妹和柱子认识,确实是件憾事,“对了,当家的,顺带和柱子说一声,今年一块吃年夜饭,一起过年……”
屋内。
蒸汽升腾,香气扑鼻的水煮鱼端上了桌。
何雨水小脸耷拉着,快要哭出来,委屈地说:
“哥,咱们能不能不吃鱼了?”
如今有东西吃就算不错了,知足吧,别挑三拣四的。
何雨柱淡淡地瞪了她一眼。
“可,可是……”
何雨水更加觉得委屈,
“咱们吃了多久了,这几个月,没有一天落下不吃鱼的,我不是挑剔,我是说,鱼儿那么惹人喜爱,咱们能不能先放它们一马,多养一阵子;
“好不容易熬过冬天,春天一到就能生小鱼了,你非要凿个冰洞把它们钓起来,我真的担心,你会不会把咱们护城河的鱼钓光了,将来就没得吃了。”
何雨柱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河里没了,远处还有个大湖,鱼多的是。”
何雨水无言以对,夹起一片鱼肉尝了一口,立刻笑逐颜开,又夹了一筷子。
哥哥说还有个大湖,她也就放心了,天天吃鱼也不怕将来没得吃了,
“正吃着呢……”
一大爷敲敲门,笑着走了进来。
“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