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要杀,她只得拎着菜刀,打了小半碗水,加了些盐,用来装鸡血。
然后拿着刀,端着碗,朝着外面墙角的鸡笼走去。
聋老太家,易忠海和谭九妹,也正在和聋老太一起进餐呢。
现在虽然易忠海失去了地位,但是他仍然还要佯装一副仁义道德,尊老爱幼的样子,以图某日东山再起。
而且,很多事情,他还需要聋老太出谋划策呢。
所以现在,也仍旧是对聋老太孝顺得不得了。
夫妻俩,做了几个小菜,不过都是素菜,也蒸了一锅米饭,现在正在聋老太家,陪着聋老太吃晚饭呢。
原本他们这生活,在这大杂院里,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毕竟这年月,有的人连粗粮窝窝头,和粥都只能吃七八分饱的。
可是一嗅到林七夜家这杂七杂八的肉香味,而且还是山里难得的野味,瞬间就没了胃口。
易忠海喝了一口酒,砰的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说道:“这林七夜,也忒过分了,就不是个什么好鸟,竟然炒个肉,也要把大院弄得全是味儿,是怕人不知道他家过好生活呢。”
谭九妹看了一眼易忠海,说道:“他过他的,咱吃咱的,如果实在想吃,改天咱也买几斤肉,改善下生活。”
易忠海说道:“改善什么生活,我才不是想吃,只是作为这院里的长辈,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这种人,日子还长着,得细水长流,这大吃二喝的,虽然现在打到猎了,那要是打不到的时候呢,一下子吃完了,以后他家一家三口非得饿死,没一份正式工作的人,比咱们工人阶级还乱造。”
易忠海满口仁义道德,就连这种羡慕嫉妒恨的话,在他口里说出来,也别有一番滋味,不认识他这个人的,还真以为他这是为林七夜家着想。
而聋老太也是嘴巴一瘪,说道:“这林七夜,确实不像话,昨儿我上他家想讨两个肉尝一尝,他也不给,太不懂规矩了,我可是院里的老祖宗,谁敢这样不尊重我,忠海,找个机会,是的好好教教这孙子怎么做人了,毕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不想他走偏了。”
易忠海会意,看了聋老太一眼,说道:“好勒,您就看着吧,这林七夜要不了多久,必然会栽跟斗,别以为前几天摆了我易忠海一道,他就是这院里最大的赢家了,日子还长着呢,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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