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往花坛里一扫,看到自己遗漏的花,迅速把发黑的叶子剪掉。
“还不去吃饭?一会儿饭凉了。”
袁莱跳下凳子,刚走没几步就感到雨滴滴在身上,这雨下的还不小。
“徐姐好!”小童和沅儿刚回到地里,远远的就看到路口处和师傅一起下车的羊场老板徐姐。
“你们好!”
徐姐领着师傅走向养殖区。小童和沅儿返回大棚。
“话说他们今天剪羊毛,不知道羊毛能不能卖钱。”沅儿满肚子的问题。
小童把黄叶子摘掉,“应该卖不了,才这么点,咋卖。”
“也是。”沅儿把摘下来的叶子递到袁莱面前,“你吃菜吗?”
袁莱不为所动。
“你不吃。”沅儿把菜叶子扔进垃圾袋里。
“外面的草长得比玉米还高,小何的鹅和鸭子光吃玉米苗和菜,草是一点不动。我真的不懂,他们怎么精确分辨哪个是草哪个是苗。”
小童回答,“你是怎么分辨哪个是苗,哪个是草?”
“不知道啊,我就一看,就知道这个是草,这个是苗。”
小童笑了,“鹅也是这么想的。”
养殖区的机器声响起来,这边隐隐约约能听到一点声音。
大鹅在地里,那是不是意味着养殖区她可以去了。
袁莱从路边草丛里钻过去,看到养殖区三个人在师傅的指导下正在给羊剃毛。
袁莱见地里太泥泞,就没过去,她跳上一位摄影大哥的肩膀,远远的看着。
“回收按吨,六千块钱一吨,就是三块钱一斤。”
“那我们这……几克……”
敦敦尴尬的笑笑,“三块钱都赚不回来。”
这大鹅跟装了导航似的,又返回羊棚,盯着摄影大哥肩膀上的袁莱看。
“你退后一点,我看这鹅要叼你。”
摄影大哥不明所以,拿长杆捅了捅,“退后!”
那鹅张张翅膀,梗着脖子走远了。
剃羊毛的过程看着解压,但机器声音太大了。
袁莱都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满棚的羊都被吓到了,一点声音都没了,引得养殖组三人调侃,“这些羊,平时耀武扬威的,这会儿全吓得不敢吱声了。”
“平时就知道欺负我们,现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