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情况,她心里一惊,什么仇什么怨,这是要整死她的节奏啊!
袁莱中涌起一股绝望感。
不能坐以待毙,袁莱忍着疼,努力在黑暗中分辨这绳结的捆绑方式。
抓她来的人可以说很自信,房梁上是活结,而脚上的是死结。
如果没受伤,她可以考虑顺着绳子爬上房梁上,解开上面的绳索。
但是现在,她做不到。
袁莱只好弯腰,开始尝试用牙解开脚上的绳子,但由于距离太远,根本够不着。
正在她疼得呲牙咧嘴的时候,仓库里忽然飘起烛光。
一张大脸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袁莱面前。
袁莱浑身一抖,脑袋撞上后面的纸箱子,纸箱倾倒,哗啦啦掉了一地。
从成堆的纸箱中费力钻出来,袁莱朝来人打招呼,“爷爷,你是谁?”
嘴张了又张,只有动作,却没有声音。
袁莱怀疑自己耳朵聋了,直到老人看了她一眼,“不用喊了,没了那东西,活命都难,还想说话?”
“趁着他出去,你赶紧吃两口。”老人把蜡烛放在地上,往纸壳上扔了一块血淋淋的肉块。
袁莱眼前一黑,她吃不了生肉啊!这怎么下口啊?
见袁莱不吃,老人再次劝道,“吃点吧,等他回来,想吃都不成了。”
黑暗中,袁莱的恐惧被无限放大,注意力也格外集中,蹲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耄耋老人,花白的头发稀疏的分布在老人的头上。
不是她不识好歹,主要是那肉块看着像是青蛙肉,血淋淋的,实在是害怕。
仓库的门被人推开,一个蒙了面的人走进来,声音格外的熟悉,“鱼老,您在这儿干什么?”
老人慢慢站起身,拿起蜡烛,摸索着前进,声音平而缓,“下雨了,有点冷,拿点东西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