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数秒,除了戴眼镜的斯文败类其余人都被利威尔解决掉了。
他颤颤巍巍的就把利威尔想要的东西拿了过去,并且表示这里一切的东西都归利威尔了。
利威尔展现的如此惊人的力量让他瞬间联想起那个杀宪兵跟杀鸡崽一样的割喉者肯尼。
“绝对……错不了,你……你是肯尼的私生子吧?”
这一句话让利威尔回过神来,利威尔的神情不可置信又透露出期望,好像在反复问自己有没有听错。
这个猜想在利威尔心里埋下了种子,并且一切在他的心里存在了近三十年,在原剧情中直到肯尼死的时候才问出来,解开这个心结,但是他也失去了最后一位亲人。
“我的姓氏也是阿克曼吧,你到底是妈妈的什么人?”
“笨蛋,我只是她的哥哥(你大舅)罢了。”
当时的利威尔为了感激眼镜男提出的假想,也是很贴心的送他上了路。
自此利威尔觉醒了力量,肯尼在目睹利威尔拥有了保护自己独立生存的力量后,也是悄悄离开了他。
利威尔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他知道自己一无所有,他只有母亲遗留下来的念想。
利威尔拿出来茶具,模仿记忆中母亲的做法,烧开一壶热水,抓些许茶叶放进茶壶,将开水倒入茶壶中,并且小心翼翼拿出沙漏计时,最后还细致的过滤掉茶渣,想要尽量还原和妈妈一起喝茶时的味道,利威尔看着冒着热气的红茶,仿佛回到了那个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哪怕一次也好,至少让利威尔在这个无比残酷的世界中在感受一次妈妈的爱,但在这个狗屎一样的世界里,永远会在人即将达成愿望的时候打断美好。
利威尔刚刚端起茶杯,茶杯的杯把就毫无征兆的断掉了,红茶从利威尔的手上掉落,就像妈妈再一次离开了他一次。
妈妈走的时候他没哭,被人围殴的时候他没哭,肯尼走的时候他没哭,但在这一刻,他再也不强忍眼眶里的泪水。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握住茶杯的杯把,这辈子都不会再握。
听完故事的芙宁娜也为之动容,流下了泪水。
某一天的深夜里,芙宁娜突然惊醒然后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可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