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惠知楼安排了一些人去找但心里总还是放心不下,在城里兜了两圈,但也无济于事。
一座城要藏住一个人太简单了,更何况他们还不能大肆寻找。
说不定风劫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这座城。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回到府里找父亲想想办法。
惠知楼刚踏进惠恩峰的书房,便看见惠恩峰靠在椅子上沉思。
惠恩峰已经收到了权逢传给他的消息。
“父亲。”
惠恩峰没有动静,缓缓开口说道:“楼儿,你觉得尤文医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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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知楼疑惑问道:“父亲此言何意?”
惠恩峰看着自己这个儿子。
“当日,你跟我说你去跟他做了个交易,我没放在心上,我知道他让你去见过几次俐城城主,只当是他要重用你。我问你,当日俐城城主的家眷是不是你去救出来的?”
“是,瞒不过父亲。”
“果然是这样,他这是在给你铺路,也是在给两袖清风阁铺路啊。”
惠知楼陷入沉思,显然他也看出来了,但他不知道尤文医为什么这样做。
他惠知楼能做什么?
惠恩峰继续说道:“楼儿啊,他,是个疯子!”
惠知楼皱起了眉头,“父亲此言何意?”
“我问你,你见到我,心中可有敬畏?”
惠知楼弯腰,“自是有的。”
“我再问你,你见过哪些年轻人对我,对我们这些前辈没有丝毫敬畏之心?”
惠知楼想了想,“好像没有,除了他,不,除了他们。”
“你想想这正常吗?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不管是我,还是各大势力之主,朝廷,江湖,他仿佛都没有放在眼里。要知道地里的农民即便是见到坐在马车里的普通富商,也会有敬畏之心,而这,可是一州之地的江湖啊!”
“这,确实不正常,即便是我,见到各势力的诸位前辈心里也会有几分敬畏,这是他们年长的强者、上位者自带的威严。”
“是!可是他敢劫了一州江湖一成的财富,他敢绑架城主家眷,他敢在城头号令兵马,喝斥强者。他,怎么敢?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