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的要求越来越多,甚至让何雨柱感到有些不堪重负。有时,他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错,为什么明明是出于好心去帮助她,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这个疑问常常在他心头挥之不去,尤其是在那些孤独的夜晚,他独自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时,这种感觉愈发明显。秦京茹再次上门求助。这次,她说家里的水管坏了,水流得满屋都是。何雨柱本能地想要答应,但他突然想起,最近她家里似乎什么东西都在坏,时不时就找他修理。虽然他知道这些都是生活中的琐事,但他心里开始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抗拒。
“秦京茹,你家里的水管不是上个月才修过吗?”何雨柱站在门口,皱着眉头问道。
秦京茹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是修过,可是这次真的不一样,水管彻底坏了,我一个人也没办法,只能找你帮忙。”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我去看看。”
当他走进秦京茹的家,看到那仿佛并不严重的水管问题时,心里更是有些不悦。这样的情况,他修过多少次了?他已经记不清了。但这一次,他并没有立刻动手修理,而是停下来,直视秦京茹的眼睛,语气带着些许不满:“秦京茹,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你自己是不是也能试着解决一下?我不是说不愿意帮你,可我也是人,不可能什么事都让我来。”
秦京茹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她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惊讶,甚至有些愤怒。她从没想过,那个一直无条件帮助她的男人,竟然会有一天这样对她说话。 乡野神农有灵田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嫌弃我吗?我知道我家里的事多,但我也是没办法啊。”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和不满。
何雨柱感觉心里一阵烦躁,他原本只是想要表达自己的感受,但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秦京茹的态度让他感到有些失望,他本以为经过上次的谈话,他们的关系会有所缓和,她会更尊重他,也更理解他。可如今,她的反应却让他感到,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
“我不是嫌弃你,秦京茹。”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只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我不能一直围着你转,你得学会自己处理问题。”
“你说得轻巧!”秦京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满,“你以为我不想自己解决吗?可是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你帮我,我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何雨柱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秦京茹说的部分是事实,但这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那份不安与无奈。他不想让她误会,但同时,他也不想继续在这条似乎没有尽头的道路上走下去。
“可是,京茹,这样下去对我们都不好。”他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坚定,“你不能什么事都依赖别人,这样你永远也学不会独立。我帮你,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可是朋友之间,不能只有单方面的付出。”
秦京茹的眼神从最初的愤怒转为惊讶,最后变成了委屈。她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说出这么深刻的话,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过度依赖了他。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办?”
“学着独立起来,京茹。”何雨柱看着她,语气温柔了些许,“有些事情你可以自己试着解决,而不是一遇到问题就找我。你可以先试一试,如果实在不行,再来找我,我还是愿意帮忙的。只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让我来做。”
秦京茹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何雨柱说得对,但她又忍不住感到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她不是没想过独立,可现实的重压让她下意识地寻求身边最可靠的帮助,而何雨柱一直是她唯一的依靠。现在,他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
何雨柱见秦京茹不再说话,叹了口气,走到水管边开始修理。修理的过程中,他脑海中不断回旋着刚才的对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需要为自己设定一些界限,而秦京茹也需要学会如何在没有他帮助的情况下生活。虽然这很难,但他相信这是他们之间关系健康发展的唯一途径。
秦京茹站在一旁,看着何雨柱专注地修理水管,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依赖他,否则只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张。她轻声道:“何雨柱,我会努力学着独立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会记住的。”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活儿,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他说完,继续手上的工作,但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
那天晚上,水管修好了,但何雨柱和秦京茹之间的关系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都意识到,这段关系不能再继续像以前那样发展下去,需要找到新的平衡点。何雨柱感到了一种久违的轻松,而秦京茹则在这份轻松中感受到了一丝责任,她知道,从今以后,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依赖何雨柱了。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屋里,坐在床边,双手支撑着膝盖,眼睛盯着地面发呆。他脑海中翻滚着白天和秦京茹的那段对话,还有那条刚修好的水管。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他的心情依旧无法平复。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在房间里慢慢弥漫开来,仿佛要将他的思绪一同吞没。烟是他少有的放松方式,但此刻即使是烟草的苦涩味道也无法驱散他心中的烦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何雨柱在心里默默问自己。他一向是个乐于助人的人,这一点他从未怀疑过,也从不觉得这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