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嫔妾一时伤心，才会…”甄嬛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几乎听不见了。她知道，无论如何解释，都无法洗脱自己的嫌疑。

“伤心？你伤心什么？是伤心你不得侍寝，还是伤心果郡王不记得你了？”胤禛一把抓住甄嬛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要看穿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甄嬛不敢直视胤禛的目光，她瑟缩着，想要躲避，却被他牢牢禁锢。“皇上…嫔妾…臣妾…”

“你入宫前便与允礼私相授受了？”

甄嬛身子一颤，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字。她没想到，胤禛竟会如此直接地问出这个问题。

若说认识，此世的她，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允礼，但说不认识，那可是她最爱的人啊！

“怎么？朕问你话呢！”胤禛见甄嬛不答，中怒火更盛，他猛地甩开甄嬛的下巴，厌恶地后退一步。

甄嬛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上一世，胤禛的死，是她一手造成的。虽然她没有亲手杀死他，但他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

如今，他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眼神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恐惧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皇上……嫔妾……”甄嬛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她想要解释，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她知道，在胤禛面前，她所有的伪装都如同薄纸一般，一戳就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胤禛的语气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他厌恶地看着甄嬛，仿佛在看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

甄嬛的脑海一片空白，她拼命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抓不住。她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惊恐万分，却又无处可逃。

甄嬛瘫软在地，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她知道，在铁证面前，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