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一手的血。
看来是刚刚摔下来的时候两人的嘴巴还贴着,白月笙的牙齿磕到了凌风止的嘴,这才流了一手的血。
凌风止:“……”
不是,这洞哪来的??
他刚想站起身质问,便看见白月笙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好像凌风止不是被磕到,而是要命不久矣了。
“阿,阿凌!”
白月笙声音颤抖,抬起手想要抚摸凌风止受伤的地方,凌风止往后退了退没让他摸,毕竟这人力气没轻没重的。
谁知道这个举动在白月笙眼里变成了厌恶,抗拒,顿时白月笙哭的更猛了:
“唔啊啊对不起阿凌,都怪我!!”
苏晓看到一嘴血的凌风止也瞬间瞪大了眼睛,赶忙问“有没有事”,但就是不上来帮忙,一旁的熊孩子见状已经吓蒙了,还以为自己要摊上大事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哭声此起彼伏,苏晓不断的询问和滋哇乱叫的蝉鸣吵得凌风止脑瓜疼。
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巡逻的保安,连忙赶了过来,看到坑里的两人这才救了上来。
保安看到凌风止满嘴的血吓了一跳,再加上一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白月笙,以为是什么绝症差点都要打120了,幸好凌风止连忙说只是磕到了。
处理了伤口,一旁的保安也知道了事情缘由,原来那个熊孩子不知道哪里听得说这里有野兽出没,特地三天三夜挖了个大坑,还拿树叶做遮掩,制造了陷阱等野兽上当。
谁知道鸟没掉进去一个,人倒是不小心掉进去了。
孩子父母知道了连忙教育孩子,还一直和白月笙凌风止两人道歉,作为赔礼,给了一大兜子自做的点心。
没出什么大事,还吃到了好吃的点心,这事也就这么算了。
一旁的苏晓突然之间经历了这么多,最终也还是把自己的告白顺着点心嚼吧嚼吧咽回了了肚子,跟着胃酸一起消化了。
跟着一起消化的还有白月笙。
两人上了回家的车,车里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当然尴尬的只有白月笙,凌风止还是照常没心没肺的快乐的吃点心。
白月笙看着凌风止嘴边的伤口,虽说不严重,但还是感到了深深的自责。
他原本想凌风止这样一个若柳扶风的男子最需要他的保护,然而这么久了才发现若柳扶风的好像不是凌风止,而是他自己。
凌风止这个人根本就不弱,他强的要命,别人拼死拼活都拿不到的资料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搞定。
而且他刚刚还发现了一个令他痛苦的事实——好像目前让他受伤最多的都是自己。
无论是之前发疯啃伤他肩膀还是这次啃伤他嘴巴,又或者被自己哥哥当作筹码绑架他,好像跟自己待着的时候受得伤格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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