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者从来就没有干净地!”九叔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也没管朱长寿理没理解,转身就又离开了。
踌躇了一会,朱长寿才不情不愿地来到茅山明的门前,抬手又犹豫了半晌,才轻轻地敲响了门。
“谁啊!干……有什么事吗?”屋中突然传出很是暴戾的声音,不过瞬间又变得温柔了起来。
“明叔,是我!”朱长寿皱着眉头轻轻地说道。
“长寿啊,你稍等下,我给你开门!”屋中一阵叮了咣啷的声音后,茅山明打开了屋门,疑惑的看向朱长寿:“怎么了,伙食费不够了吗?”
“没有,没有!”朱长寿晃了晃手,伸着脑袋朝屋子里看了看,可惜屋子里被茅山明用窗帘挡的严严实实的,乌漆墨黑什么也没看清。
“哦!”茅山明侧了侧身子,挡住朱长寿的视线,继续问道:“那有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朱长寿又犹豫了下,才缓缓地说道:“九叔今早和我说了些话,让我感到有些迷茫。于是他让我和您谈一谈,听听你的经历。”
“我的经历?”茅山明一愣,消瘦的脸庞上有些不耐地说道:“我一个学艺不精的废物修士有什么可谈的!” 够野
“呃……”朱长寿一呆,茅山明这么有自知之明吗?
看着朱长寿的不解,茅山明沉吟了一下说道:“算了,既然九叔让你问我,那么我就和你说一说吧,反正也没什么!”
说完话,茅山明从屋子里走出来,转身锁上了门,又朝上面贴了一张符纸。
两人坐在了葡萄架下,朱长寿准备着茶水,茅山明呆呆地看着从葡萄架投下来洗漱的阳光,轻轻地叹了口气:“长寿,你想问什么?”
“啊?”朱长寿一愣,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想了想便随口说道:“明叔,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要不您想说点什么就说点什么吧!”
茅山明一呆,思考了一下说道:“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那我就随便说说吧!”
“嗯!”朱长寿将茶水端了过来,坐在了茅山明的身旁。
“我出生在一个还算富裕的家庭,家里有个车行,不过我不是嫡子,只是个小妾生的孩子,家里不少我吃穿,但也没有人太在意我!十四岁的时候,我便被送到了州府的学堂求学,可惜我不是那块料,四书五经实在是读不进去,整日和州府里的几个公子哥在外面厮混。好景不长,我母亲因为些事情被我父亲休了,我也因为在州府学堂里惹了点事情,便随着我母亲一起回到她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