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寿疑惑地看着九叔,有些奇怪地说道:“师父,任威勇跑了你不着急吗?”
“急也没用!”九叔摇了摇头,面露无奈地说道:“长寿啊,隔音符和困灵符是有区别的,你没有发现吗?”
朱长寿一愣,莫名地看着九叔!
九叔轻叹着从怀里掏出两张符纸放在了朱长寿面前:“你昨晚贴在楼顶的符篆是困灵符,我出不去,只能看着任威勇从停尸房里离开!”
仔细辨认两张符纸许久,毫无头绪的朱长寿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这两张符纸有区别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呵呵,呵呵呵!”九叔突然无奈地笑了起来,抬手将两张符纸收起:“算了,看不明白就看不明白啊,等你正式踏入了炼气期后我再详细教你符纸的知识吧,现在和你说你也听不懂!”
“哦!”朱长寿轻轻地应了一声。
九叔还想要说话,文才却端着早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笑嘻嘻地对着二人喊道:“师傅,大师兄,吃饭吧!”
昨晚文才睡得很死,外面发生的事情他什么都没听到,早上起床后他就看见大师兄朱长寿躺在摇椅上,面色苍白的九叔皱着眉头,不停地正围着大师兄乱转,看到他后就让他去做早餐了,其他的事情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早餐过后,九叔又把文才支开,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面色凝重地对朱长寿问道:“长寿,你没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啊!”朱长寿端起茶杯漱了漱口,有些奇怪地回道:“挺正常的,除了身体比较累外,就是灵力暂时无法运转,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真的没什么?”九叔又问了一句。
“师父,到底怎么了?”朱长寿不解地看着九叔。
九叔无语地看着朱长寿,无奈地问道:“你没发现你脑袋上秃了几道吗,还有你身上的伤呢?”
“对啊,我身上的伤呢!”
朱长寿一愣,突然反应了过来,自己昨天可是挨了不少刀的!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感觉,也不疼也不痒的,就跟平日里起床一样,所以他才下意识地将自己挨刀的事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