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今天就这么低吧,你和我去处理一下张家班的事情!我可是买了他三分之一的份额的,若是就这么没了,咱义庄的老本都要亏里面了!”
“什么!”朱长寿腾地站起了身子,不可思议地看向九叔:“老衣箱声叔口中的那个神秘人是师父你?”
九叔嘴角微翘,得意地点点头。
“那张家班到任家镇唱戏的时候,师父你不光能拿两成的好处,还能拿到三分之一的分红?而且唱戏时候的打赏也能独自吐下去?师父,你也太黑了吧!”
九叔有些苦恼道:“走完这趟我就不能继续留在张家班当台柱子了,毕竟我主职道士,若是让人知道我还是个戏子的话,着实有些丢脸!”
朱长寿看着九叔苦恼的样子,回想起声叔和自己说过,每一次自己离开,梁二娣都会消失一晚:“所以……我砸婴儿塔,去教堂,去吴家老宅的时候师父您都在,对吗?”
“嗯……”九叔轻笑着点点头。
朱长寿郑起身,对着九叔深深施了一礼。
“呵呵!”九叔欣慰点点头,抬手扶起朱长寿。
一脸感激看着九叔,朱长寿有些扭捏,轻声道:“师父,您看您都当股东了,这些日子打赏也不少,是不是能把我那五百两银子还我了!”
“三百两!哪来的五百两,走时给你留了一百两,那日你离开时我还让班主给你一百两银子!只有三百两!”九叔瞬间收回了手,怒气冲冲地看着朱长寿。
“留下的一百两是您给我的路费,班主的一百两是我做饭的酬劳!我的私房钱是我的!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滚,只有三百两!”
“五百两!你都是老板了,不能贪了我这私房钱啊 ,那可是我一点一滴攒下来的,师父……你别跑……师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