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顾大嫂和刚刚的村医可能是熟识,
我看到她们在院子里交换了东西。”
秦轩在窗旁一直注意着下了楼的村医,顾大嫂也向她买了草药。
姜诺点点头思考了片刻:
“我一直认为顾大嫂好像在憎恨着什么人,她所恨的人会不会和她的心愿有关?
明天我想再去找一找胡光耀,也许他知道更多顾大嫂的信息。”
“嗯,听你的。”
秦轩没有意见。
在他收拾完饭后的狼藉后,发现姜诺正靠在床边看着什么。
姜诺在看村医的药方。
她的右手边还有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
她看得很认真,时而翻阅,时而皱眉,时而思考。
“药方里是有什么信息吗?”
秦轩静静地待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
姜诺没有抬头,而是招了招手。
秦轩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并坐在了姜诺的身旁。
姜诺指着那张药方解释道:
“这些药草的生长习性都是耐干旱,村医说这些都是清水村里所生长的药草,
有没有可能清水村原本就是一个干旱之地?”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所生长的植物也都有不同的特性。
湿润的气候环境下生长出来的植物和干旱地区的自然不同。
清水村或许本就不像它的名字那般,而是一个气候干旱的村子。
“你的意思是说,清水村的干旱其实和村里人所说的风水无关。”
秦轩很快就明白了姜诺的意思。
“没错,明信片里面并没有池塘里的审判石柱,
审判是在池塘干涸后才开始的,
外来人带来的‘不吉’也是从清水塘干涸后才有的说法,
那么这个说法,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
姜诺问着秦轩,也是在问着自己。
土楼疯子的第二幅画中,池塘里的水变成了黑色。
直到第三幅画才是干涸的样子。
那么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
审判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审判,真的是为了让村子结束干旱状态吗?
“有些较为干旱的地区,的确是靠供水才能维持人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