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了好久才勉强稳住心神,连忙连滚带爬的去找了村长又去通知了范奎的其他亲人。
村长带着人进房间就看到这范奎被砍成了那样,脑袋和脖子要不是连带着些许皮肉,早就分了家了。
范奎就那么血淋淋的紧闭双眼躺在床上,别提多惨了。
场面太过血腥残忍,好多人都出现了生理反应忍不住吐了一地。
但要说这最奇怪的还是范奎他那个女儿范婷婷,她死的很怪异且悄无声息,怪就怪在,她是被噎死在床上的。
大家猜测应该是她偷吃糖果被噎死的,因为她的手心里还紧紧的攥着糖果的包装纸,昨天吃晚饭时好多村民还见过她,应该也是昨天夜里死的。
范婷婷今年刚好九岁,她的死相并不好,整个脸都被耗子咬得面目全非,简直比他爸还惨不忍睹,被老鼠咬成那个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光是想想都觉得吓人,范婷婷是被噎死的然后耗子把她咬得面目全非,然后杨春花是大半夜那把菜刀把自个丈夫砍了之后上吊,这一家人全都是非正常死亡的,如今就只剩个小的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心里慌慌的,双腿一阵阵的打颤。
我突觉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而且这样围着也没意思,连忙转身就要回去,结果刚转身,我就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人。
阿兰。
她此刻就在人群最外面的角落里,正踮着脚一脸好奇的往里面看,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她似乎感觉到了我在看她,突然把视线转了过来直溜溜的盯着,没有丝毫的闪躲和意外...
然后她突然朝我咧嘴笑了!
不是傻笑也不是嗤笑,那是带着一种挑衅,讥讽,还有蔑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