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雨天,绵绵阴雨,雨丝如细密的银丝缠绕在树枝上,也如同缠绕在心间,世界万物连同你我,都搅和的潮湿不堪。

林霄臣站在窗边,嘴里叼着烟,静静地注视着雨水打湿一片片树叶。

木质的长桌上堆满了各式零件以及模型,纸张散落在桌子上,却无人整理。

“哟,霄哥,想什么呢那么出神?”程宴拎着两大袋零食进来,“好了快别凹造型了,我爷爷给的‘赈灾粮’来了,你快点过来吃,晚了就没了。快快,帮我把桌子整一下,没地方放了。”

林霄臣将烟丢入烟盒中,大步走过去,将零件推到一边,友人顺势将塑料袋搁在桌子上。

林霄臣毫不客气地开始扒拉零食,挑出几包巧克力装进口袋里。

“怎么就这点东西,你小子是不是私吞了?”林霄臣边看边嫌弃,“咱爷爷做的熏鱼呢,怎么没有?”

“熏鱼没有,爷爷做的时候,鱼被几只猫啃过,最后全扔了。你也知道,爷爷他身子骨不好,没力气再做一批。”程宴推了一把林霄臣的肩,“你就吃吧你,我肯给你挑就不错了,还嫌弃。”

林霄臣一拍了友人一下:“你小子,几天不见分不清大小王了?连你爹都敢打,看招!”

“谁你儿子?爸爸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肖子孙!”

二人打闹做一团,不慎碰到桌子,零食零件混在一起掉在地上。

二人顿了一下,停下开始收拾。

程宴看了看模型,问他:“你还在纠结这个?其实,能加入的才是少数,你也不用这么执着吧?”

三年前,新成立的特工组织前来学校找人,不计年级,只看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