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一如刚才,从上至下捋、摸、按、捏一番,然后摸到王可的小臂处,老和脸上突然变了色,直接撒开手,往后便躺了下去,似乎很累,一言不发,口中直喘。
王可和陈正南都有些奇怪,连那一旁的妇人面色也有些讶异。
王可问道:“老师傅,我的骨相如何?”
老和尚如同没有听见这话,却也不喘气,只愣愣地发呆,仿佛他的双眼能够看见东西,且看见了可怕的事物。
王可看了看陈正南,又道:“老师傅,如何不说话?”
过了片刻,那老和尚才坐正了身子,低声问道:“施主,你是哪里人氏?”
听了这话,王可虽然有些奇怪,只得答道:“我生长于此地,金陵人氏。”
老和尚道:“不对呀,全不对呀。”
王可便问道:“什么不对?”
老和尚也不理他,低头摆弄了一番手指头,过了一会才抬头道:“我命不久矣。”
这一来,王可和陈正南两人大惊,不知何故。
陈正南站起来问道:“师傅,为我小兄弟摸骨算命,乃寻常事也,何出此言?”
老和尚摇头道:“我干的是寻常营生,然遇到了非寻常事,看来,这顿饭,我是吃到头了。”
他这话,陈正南和王可两人更是听不懂。
王可有些奇怪,更有些不悦,便道:“老师傅,你总要给我一句说辞吧。”
老和尚听了这话,又愣了片刻,才道:“极贵!极贵!极贵!”
说完,便对身边的女人说道:“扶我回屋里吧。这两位倌人的资费,万不可收,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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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站了起来,那女人虽说也是一脸诧异,也只是又打量了陈正南两人一眼,去扶老和尚。
陈正南和王可两人面面相觑,如云里雾里,不知道这老和尚给王可摸骨相面,到底摸出了什么门道,他心里面遇到了什么事。
见他一副心事重重,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的样子,知道再问也无济于事,且又说不要资费,更让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不给钱又如何说得过去?
陈正南便摸出一块银子放在桌上,那女人忙道:
“这位客官,那银子尽快拿走,如若不拿走,我也是扔了出去,任别人哪个拣去,这是真话,请不要给我们惹麻烦,赶快收起来。”
听那口气,看她神情,都是不容置辩。陈正南只得收了银子,冲那女人一拱手,便和王可走了出来。
从小巷里往外走的时候,王可道:“陈大哥,这老和尚给你的话,有头有尾,有始有终,听着也好,给我的话听着也好,
可只两个字极贵,说了三遍,极贵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极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