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沙和平摇摇头:“斗法输了,就要斗法找回来,输了就用枪,传出去,我匠门反而没了脸。”
管荣也不赞成动枪,枪案查得严,到时查起来,沙和平是千亿富豪,又是外国身份,不可能有事,他却只是个砌匠师父,真要查他,区区泥偶术,可对抗不了政府。
他要是能凝成十万泥偶,那倒也可以造一下反,凝五个泥偶就气虚了,这点儿功力,还是算了吧。
神道中人,基本都是这样,区区小术,起不了大作用的。
张波看不起神道中人,就是这个原因。
“我还知道一个人。”他眼光一亮:“这人叫猫太婆,有一套挂钩煞,据说极为厉害。”
“猫太婆?”黄助理呀的娇叫一声:“猫脸老太吗?”
沙和平则问:“挂钩?”
“农村中杀猪,不是要把肉用铁钩挂起来吗。”管荣道:“大师兄,小时候师父家里杀猪,你没见过啊?”
“见过啊。”沙和平点头,带着点回忆的神色:“那时候穷,一年到头,难得吃次肉,师娘好哎,每次杀猪,总让我们饱饱的吃一顿。”
“是啊,可惜师父师娘都死得早,师父摔死了,师娘过几年也没了。”
管荣同样摇头叹气,他师父是帮人起屋的时候,搭的架板不稳,摔下来,摔断了脖子,当场就断了气,师娘过几年,也就死了。
他们这一支,掌门另有其人,他师父也一般,真正有出息的,还就是一个沙和平,但沙和平早年也穷,后来是出了海,在海外,借师门术法,成了气候。
他道:“那杀猪的挂钩,久了,带了血煞之气,那个猫太婆,爷爷是杀猪的,爸爸是杀猪的,嫁的男人,也是杀猪的,后来儿子还是杀猪的,而且祖传一套家伙事,也不知传了多少年,竟然就带了血煞,不知如何,就给她成了道。”
他微微沉吟:“据说,任何人,只要有生辰八字,猫太婆找一个猪心,把猪心剖开,把写有姓名生辰八字的小草人塞进去,然后把猪心往挂钩上一挂,子不过午,那人必死。”
“哦。”沙和平哦了一声:“这和狗头煞差不多啊,都是煞法。”
“是煞法啊。”管荣点头:“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