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见林笑道:“出不出国是丁总的自由,不应该是我关心的问题。”
“我三妹从国外回来了,是她抢走了我银河集团董事长的位置,我丁阳已经从银河集团彻底退出来,以后别叫我丁总啦。”丁阳伤感地道。
木见林没有说话,这是丁阳的家事,争权夺利无非是狗咬狗的戏码罢了,他不会对这件事感兴趣。
丁阳继续道:“虽然我已经不是银河的掌门人,但个人资产也有两百多亿,我已经厌倦了商场的尔虞我诈,所以,这笔钱就算是我的养老费了。”
两百亿只是养老费,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丁阳敢这么“低调”。
“丁总,今晚上叫我过来不只是让我听你讲故事的吧?”木见林笑了笑。
“哎,你的性子为什么这么急?既来之则安之,听我讲讲故事又何妨?”
木见林不再说话,他掏出一支烟点上静静地吸着。
“木见林,我没把你当外人,我也不管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但今晚有些话我必须说透,彻底打消你心里的顾虑。”
“我丁氏一族在全国无论在政界、商界都可算得上名门望族,银河集团坐拥数千亿资产不是靠掠夺来的,而是靠一分一毫挣来的。有人说我丁阳为富不仁,但我执掌银河后向社会捐赠超五十多亿,我建的学校、医院、养老院更是无数,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
“可我到处做慈善并没赢来股东们的信任,反而被居心不良心人揪住不放,说我损害了公司和股东的利益,在集团董事会上对我进行弹骇,现在中夏的唐明刚正遭遇同样的情况,我和他是同病相怜,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从中夏集团中小股东手里买走百分十五股份的原因。”
“丁总,唐明刚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救他?”木见林奇怪地问。
“刚才已经说了,同病相怜,因为我刚经历这样一场浩劫,所以我不允许同样的事发生。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你的缘故,所以我必须帮唐明刚。”
木见林一愣,“我的缘故?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丁阳笑道:“怎么会没有?救活唐明刚,你们册宁的那几大投资项目就能玩下去,一旦唐明刚垮台,你的心血可能就会付之东流。”
“要这么说来,你还真是我了我喽?”木见林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