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先入为主,基本上都会听先说的那人,但是不解释的话也不行。
幸好他对此情况,在初步认识到陈伯良的为人时,就有所准备。
“处长,我在把高根健二的口供拿给科长秘书周春琴时,就说过我的建议,认为日谍的口供不可尽信,有可能这是日谍的声东击西之计,趁我们因为找到情报后解开封锁,让他同伙借机传递出情报。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陈科长那里,我的建议就变成了是在提供日谍口供,全城封锁解除之后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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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维清脸色微动,“哦,还有这回事。”说着转向放下茶杯的陈伯良,“陈科长,你怎么说?”
陈伯良小心翼翼地站起,回复道:“秦队长自己工作中出现失误,又不想承担相关罪名,就想把水搅浑。处长,秦队长这小小的计谋,在你法眼之下应该难以逃脱才是。”
徐维清淡淡一笑,“你也不用拍我马屁,若真是情报被传送出去,造成前线出现无法挽回的损失,以老板的性格,你们两人不管是冤枉还是罪有应得,都得死。”
陈伯良听后唉声叹气道:“是我糊涂了,如果把审讯室的监听设备开着就好,那样就能证明我的清白。真没想到秦队长在广州屡立战功,竟然是个怕担负自身罪责的小人。”
秦峰听后不屑地哼了一声,拱手对徐维清说道:“处长,说来也巧,我在审讯日谍高根健二时,用的刑罚是老板根据古刑而设计出的请君入瓮。这是该刑罚的第一次使用,所以我就开了监听设备,想把过程好好保存,所以如我们陈伯良科长所愿,到底谁是小人只要查阅监听记录,就可以清楚。”
秦峰的话让陈伯良脸色变得苍白,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随口取笑对方的话,竟然成真了。
“还有一件事要向处长禀报,高根健二特意洗制的第二份照片,刚刚已经被我们成功拦截。负责传递情报的人,也刚被我们抓获。泄露的情报在传递到敌方前,全部完成回收。”
秦峰声音越说到后面越是响亮,对应的徐维清的脸色终于转怒为喜,在秦峰说到‘回收’二字时,叫了一声好。
“秦队长,我会在老板面前给你请功。”
说完徐维清又阴狠地瞪了一眼陈伯良,“真不想到,陈科长是这种小人。”
陈伯良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要不是他怕担责,在徐维清面前打补丁,也不会引来秦峰的反击。更加让他难堪的是,当他在想可能会出现麻烦担责的时候,秦峰已经把这种可能,完全掐灭。
自己只要不出声,那又有一笔功劳可以不劳而获,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