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黑曜石别墅露台上,凌久时和阮澜烛面对面坐在遮阳伞下。
凌久时看向阮澜烛开口问道:“昨天瞧见你后背有一道疤,想问下是怎么来的?”
阮澜烛喝了口水回道:“之前受的伤了,痊愈后伤疤就退不下去,怎么了吗?”
凌久时解释道:“哦,我这后背上也有一道疤,跟你的一模一样。觉得挺巧的,就想问问。”
阮澜烛面不改色地回道:“那还真是挺巧的。”
这时,我朝他们俩走来,坐下问道:“你们俩聊什么呢?”
凌久时回道:“没什么,就是发现我们俩后背都有一道一样的疤。”
我听后笑道:“难不成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弟?然后这不是疤,是你们相认的印记?”
正在喝水的阮澜烛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随后放下水杯,敲了敲我脑袋,开口道:“你这脑袋瓜里都在想着什么呀!”
我捂住头顶气鼓鼓地说道:“阮澜烛!你别动不动敲我脑袋,敲傻了你负责啊?”
阮澜烛满不在乎地一笑,轻描淡写地回道:“嗯,我负责,养你一辈子怎么样?”
我看向他伸出手,笑道:“好啊!先把卡拿来。”
我也就是开开玩笑,没想到阮澜烛还真的掏出一张黑卡递给了我。
我有些财迷地接过这张卡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凌久时摇摇头笑道:“你们俩还真是……挺配的。”
收好卡的我,想起了之前想说的事,开口道:“对了,我之前不是在威福利山疗养院时拿到一张纸条嘛,我一个人想带枣枣刷门!顺便历练历练,增加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