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好心叫不对付的郑族长打牌,李族长是如何都不会相信的,所以他也只是配合着,并未戳穿。
李恪摆摆手看向李族长“也行,今日您送了牛肉也没让您吃上,这样吧,麻将便送与李叔吧,您没事了也能摩摩手”。
李族长哈哈一笑“好好好,老朽就却之不恭了”,李族长肯定喜欢这个麻将啦,虽说回去找工匠也能打造一副,但是那不又得浪费时间嘛,他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就找几个人开整了。
李恪接着叮嘱,“李叔,您盐坊的粗盐以后就别卖了吧,以后我给您供细盐,算您成本价八文,您爱卖到哪卖到哪,但有一点,长安城内必须是十文,另外手里的粗盐您这么着,现在三折出售,并嘱咐清楚,这粗盐只能给牲口吃,我要让这四家的粗盐屯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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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细盐李族长前几日便吃到了,味道非常纯,一点苦味都没,如今李恪的细盐只卖十文,他那粗盐以后在想卖也卖不出去了,好在李恪愿意让他做细盐的生意,长安城内赚的少,那他就把细盐运到南方富裕的地方,卖他个五六十文一斗都不是任何问题。
想明白一切,李族长躬身的行了一礼,“那老朽就厚脸皮一次,先谢谢殿下了,老朽这就安排下人去调价,顺便让下人放出风去,以后这粗盐只有牲口吃,哈哈”。
送别李族长,李恪和王仁表感受着日渐变冷的天气,王仁表率先开口“我拿点种子去大棚种上,到正月也就有菜吃了”。
李恪点点头“那我去工坊看看,弄个铁炉子出来,冬天还能卖一播”。
随后二人一起出了蜀王府的大门。
郑族长则匆匆前往四家常聚的茶馆而去,到地方以后只看到了只有范阳卢氏和博陵崔氏,“清河老崔呢?”。
卢族长呵呵冷笑“你还有脸来这地方,你和殿下合谋的好呀,把自己的盐甩给我们,然后和殿下卖低价精盐,没看出来呀老郑,你这潜伏的还挺深呀”。
郑组长慌忙解释“没有,你们误会了,是那李恪小儿忽悠我去他那打麻将,我那仓库里的粗盐可还堆着呢,不信你们跟我去看”。
博陵崔氏的族长冷哼一声“你可别解释了,什么麻将,我老崔活了这么久了都没听过这东西,再说了,李恪怎么就单单叫你了呢,怎么不叫老卢,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