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执一词,争吵愈发激烈。暗金宗弟子仗着己方灵船气势汹汹,有逐渐逼近之势;而凌霄宗弟子虽刚经历战斗,但也毫不畏惧,纷纷握紧手中武器,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冲突。
眼见得双方冲突即将愈演愈烈,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位身着黑金色长袍的男子,从暗金宗那艘散发着幽微光芒的灵船中缓缓走出。他身姿沉稳,步伐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一步一步,似踩在在场众人的心尖之上。
暗金宗弟子看到男子纷纷下跪行礼:
“师尊!”
男子行至船头,接着身形轻轻一晃,便极为优雅地飞到了半空之中。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那宽大的袍袖随风猎猎作响,宛如一只在高空俯瞰猎物的苍鹰。其目光冷漠而又带着一丝戏谑,缓缓地扫视过下方一众凌霄宗弟子,眼神中尽是不屑与傲慢。
片刻之后,只见老者轻轻抬起一根手指,动作看似随意至极,然而刹那间,一股无形无质却又仿若实质般沉重的威压,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迅猛地朝着一方空间席卷而去。这威压所到之处,空间仿佛都为之扭曲变形,空气也被挤压得发出“滋滋”的声响。
凌霄宗的不少弟子,在这股强大威压的直接镇压之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屈膝跪下。
他们面色涨红,额头青筋暴起,显然在拼尽全力抵抗,但却无济于事。
而那些修为尚浅、根基较为薄弱的弟子,更是不堪一击,瞬间便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晕死过去,瘫倒在甲板之上,场面一片混乱与狼狈。
“炼虚镜!!”
廖梓芸竭尽全力抵抗着那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的威压,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不禁脱口而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炼虚镜修士的威压吗?竟恐怖如斯!”
上官皓文的身体微微颤抖,一种源自灵魂深处、对死亡的本能恐惧将他紧紧包裹,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原本运转自如的灵力,此刻竟被死死压制,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泥沼之中,动弹不得,似乎那男子只要心念一动,便能轻易取走他的性命。
上官皓文在惊慌失措之余,目光快速扫过四周,这才发现此时全场之中竟只有华惜若、廖梓芸、拓跋建武、魏娟等寥寥数人还勉强站立着。
华惜若宛如遗世独立的仙子,神色平静自如,仿佛那强大到足以令众人崩溃的威压对她毫无影响。只见她单手持剑,身姿挺拔,将身后的顾忌稳稳护住。她的眼神冰冷凌厉,仿若能穿透虚空,直直地盯着空中的男子,眼眸深处,一丝寒冷刺骨的杀气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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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建武和魏娟虽强自支撑,但那难看的脸色仍难以掩饰他们此刻所承受的巨大压力,他们的双腿微微发颤,却依旧咬着牙,艰难地在这威压之下坚守着自己的站姿。
“炼虚镜吗?没想到暗金宗为了这次秘境竟然会出动炼虚镜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