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的声音很轻，所有人看向云若。

“我知道的岁兽明明是想要保护人类的小家伙，但是他的方法是错的。”

云若的脑海之中看见了很多，但是最后都化作一阵无可奈何的叹息，哪怕这个叹息是岁兽的，亦或是自己的。

“他比那些自以为是的游侠，隐居避世的工匠，还有偏执好战的疯子要好得多。他从来没有打算放弃过任何的人。”云若一想到青色烈焰奎隆以及那群，不由得觉得西方真是牛鬼蛇神，就是神明也是一群杂碎渣滓。

“那倒是。”

系统在看了西方文明的历史，也觉得云若说的没毛病，西方的争端反而还不如东方的岁兽来的温柔。

“敖隐事农桑，兴防治，行云布雨，神州千百载的不敬也没有换来大灾大难，反而风调雨顺之中人们会渐渐地忘记曾经的那个神明。”

云若继续说着，闭着眼睛似乎是在说着左乐和李景龙没有见过的野史一般。

“可是...”

“他确实有罪，我又没说不审判他。”云若闭着眼睛。“扪心自问，他还是太仁慈了。”

左乐和李景龙互相看看，没有说什么。

“人到洛阳花似锦，偏我来时不逢春。”

云若此时已经清明许多，只剩下无尽的唏嘘。

“岁兽吗？我好像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云若看向几人。

“抱歉，又一次灭门了。”系统抱歉的看着伸懒腰的云若。云若完全不记得自己杀过人，岁兽也没有出现。

“我想出去走走。”云若平静的说着“顺便和我说说吧。”

云若的话似乎有魔力一样，明明那诡异的力量早就消散了，几个人和云若一起前往皇城的方向，左乐和云若讲述着第三层的事情，讲述着云若不留情面的屠杀。云若只是走着，仿佛在看一个故事一样。

“所以说你为什么能那么牛逼啊！每一下都是精准击杀。”李景龙此时已经崇拜起来了，云若实在是太强了，就是对方人那么多还这么牛逼。李景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菜就多练。”

云若摸了摸自己的右手，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感觉，只是不同的是换了东西。

“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