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龙门，凯尔希走出来。已经睡了不知道多少。噩梦折腾了一宿，凯尔希走出来的时候还是带着黑眼圈。

“咳咳？老大你怎么会这样的啊？”华法琳看见凯尔希觉得有趣。“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一些热水？”

“不用了，我在想之前云若说的话，好像...”

“老大，你和云若若的政见不同，你只是不应该乾纲独断而已，你知道的，无所不知也没办法看透人性，看透人心。”华法琳想了想，继续说着“我不应该多嘴，但是咱们都已经..不是，云若在想什么你也应该知道的，明明就是要用高压逼迫，而且他们的协议之中还有救援米莎，整合运动在最初不也只是一个传说。还记得小星吗？”

凯尔希一愣，对于小星，他的名字叫沈星羽，实际上所有人都可以忘记，只有凯尔希不能忘记。那个男孩子和云若一样，甚至要比云若还要温柔和强大，作为巴别塔军事委员会时期的战士，却总是说着痴儿。笑起来也和云若一样，可是...。

“你还好意思提他？那是个傻子。”

凯尔希忽然哽咽了一下，如果是那个家伙的话，会不会和云若一样呢？自己不就是把云若当成了小星吗？如果是小星的话，应该也会和云若想到一起吧，毕竟当时提出切城压制整合运动怪物的人就是他啊，他的做事和云若太像了。凯尔希总是分不清，在云若面前失态的说着，也会在喝醉酒后摸着云若的脸说着小星的名字，有种牛头人的感觉。

“可是不是吗？如果和你说这件事情的是小星的话，你会不会问他一句呢？哪怕是一句！哎呀！”

凯尔希忍不住给了华法琳一拳。

“说起来，云若倒是真的和小星一样，以至于我都快忘记那个小家伙之后有能想起来呢~”

华法琳难得的认真起来，不过很快就摇摇头。活人再像死去的白月光，但是死去的白月光为什么杀伤力最强就是因为他已经死亡了。无论在像也不可以被替代。凯尔希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