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她，我不会逃的……”慕苦苦慌忙向恐怖的黑雾哭求，她本来就是很胆小的人，要不是被他缠了十来天习惯了只怕早就吓晕了。

“我跟您走，求你……放过她……”慕苦苦听出了男人冰冷语气中蕴藏的怒意，也知道他要杀人易如反掌，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超出认知的力量。

看见黑雾就快要缠上姜情的脖子，明明害怕极了，身形娇小的女孩却飞蛾扑火一般抱住了身后藏在黑雾里的人。

无助恐惧之时想起了午夜迷梦时他在耳畔说的话，乖巧的一遍遍重复，祈求他能放过姜情。

“我是您的，我不逃……我永远都是您的……”极致的恐惧之下女孩颤抖的唇有些发白，嗓音又乖又软，语气里满是讨好。

黑雾中苍白的手轻轻擦去女孩眼下的泪，慕苦苦并没察觉她主动的拥抱让这只手的主人身体僵硬了一瞬。

他有无数设想，唯独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钻进怀里。

女孩最脆弱的心口紧贴着他的胸膛，扶砚能清楚感受到那颗脆弱心脏的跳动，这是弱小猎物最真挚无助的投诚，慕苦苦的动作很好的取悦了他。

萦绕在心头的即将死亡的恐惧乱了她所有的思绪，饶是如此，慕苦苦依旧主动抓住了那只修长却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纤细的脖子上。

“我该死，你杀了我……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