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年幼时提出的那些生意上的门路是梦中习得?那这和你准备的那些事情有什么关系?”刘父一副难以置信,思考片刻后继续说。
“你可知道为何历来造反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商人,因为商人是依附于朝廷,在朝廷设置的规则之下活动,商人的身家性命基本上系于朝廷。”
“商人的利益与朝廷有很大的关系,造反对于商人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古往今来基本上造反都是农民,因为农民被逼到活不下去了,只能反。”
“父亲,我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你从一开始就认为我的准备是为了造反,但是我做的只是为了抵抗到来的危险,不是造反。”刘卓一脸平静的回复刘父。
如今,不管自己说什么,父亲都绝对不会让自己拉着刘氏的一众家小造反。
故而,也只能换个说法了。
“你做的那些在你看来为了抵挡未来的风险,但是在旁人看来就是造反,你懂吗?”刘父苦口婆心,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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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梦中记忆到底记录了什么事情?让你甘愿冒着造反的名头也要准备?”
“父亲还是不太相信我的说辞,我也能够理解。父亲不是有渠道可以看到朝廷的邸报,那不妨多关注一下今年的辽东会发生些什么。”刘卓淡淡说道。
“辽东今年会发生何事?”
“足以影响我大明朝国运的大事。”刘卓道。
刘父听到后,突然身体踉跄了一下,神情变得难看起来:“什么事情能够影响国运?大明朝地大物博,有什么样的坎过不去……”
刘卓见到父亲好似遭受打击一般,紧忙扶着父亲回屋坐下。
“父亲,您喝点水,稍微歇一会儿,舒缓一下心情,情绪千万别再出现什么波动了。”刘卓关切道。
不过了多久,刘父平复心情后到:“你记忆中的大事是不是和大明朝的存亡有关。”
刘卓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刘父有些沮丧,心情低落:“历代以来都没有长久不衰的王朝,我只是有点难以接受现实,难以想象大明朝也有倒下的一日。”
“其实,这与古人所说的“盛极必衰”、“物极必反”,是一样的道理。只是突然明言,父亲心中多少会有些难以接受。”刘卓一本正经道。
“父亲近些年,有没有觉得,冬日的天更冷了。每当北方的温度大规模降低,都会引发一系列的问题。正是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因素在冥冥之中影响着大明朝的国运。”
“父亲,我做的那些准备只不过是为了使我们刘家这艘船更大、更稳、更坚固。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我的准备依然难以使刘家这艘船安然度过将要到来的滔天巨浪。”
“你有什么准备或者有什么打算,当着为父的面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刘父一脸急切道。
“那就劳烦父亲和我去书房一趟,到了那里我方便给父亲说。”
刘卓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