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已经做好了,我叫一大爷去,咱们边吃边聊?”
“我去下厕所。”
“出门外走,西南角。”
许大茂昨天听说傻柱今天相亲,今天特意请了个假,在附近埋伏好久了。
此时看见崔桂兰要去厕所,许大茂闪身出来拦住了她,“同志,等等!”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崔桂兰质问道。
许大茂看着和娄晓娥身材样貌差不多的崔桂兰,心想我非给你搅和黄了不可。
“同志,别怕,我也是院子里的住户,我叫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我之所以拦着你,是不想看见你跳入火坑啊!”
“傻柱,在院子里人憎狗嫌,还和别人家媳妇不清不楚,身体还有问题,很可能不育。这么大的坑,你可不能踩!”
“傻柱?不是叫何雨柱吗?”
“就是叫傻柱,你出去问问院内的人他是不是叫傻柱,院子里的一大爷知道吧,他说一句,傻柱就执行一句,完全就是一大爷的打手,院子里的人都被打过。”
“最主要的是和秦淮茹不清不楚,天天秦姐秦姐的叫着,而秦淮茹还给他洗内裤呢,你说不是你妈,谁会帮洗内裤?”
“你看傻柱多大了,二十八了吧,这么大年龄都没娶到媳妇,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不就是这个人有问题,没人给他介绍对象呗。”
“我啊,就是心善,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这么好的姑娘掉入火坑。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啊!你好好考虑。”
许大茂说完,拍拍屁股跑了,留下崔桂兰在这纠结。
崔桂兰上完厕所,问了下三大妈,“你说傻柱啊,就是混不吝了些,挺好的啊!”
崔桂兰转身走了,饭也没吃,就要回去找他爸,问他给她找的什么人啊!
傻柱去叫了易忠海吃饭,已经在幻想着明天的洞房花烛呢,结果左等不见人,右等还是不见人,这下傻柱急了。这是没找到厕所,还是迷路了?
傻柱连忙出去寻找,别相个亲把别人家姑娘搞丢了,询问了三大妈,“那姑娘出门去了,那就是你相亲对象啊,相好了没?”
“正相着呢,她怎么出门了?”
“不对啊,走错方向,出门也发现了啊!”
“三大妈,她跟你说了什么没?”
“她就问我你是傻柱吗,我正奇怪她咋这么问呢?”
“你还见她跟谁说话吗?”
“没啊,就是我看见许大茂了,他今天也没上班吗?”
“坏了,定是许大茂这瘪犊子坏我好事儿,我赶紧找一大爷说说去,看看怎么办!”
“一大爷,坏了,人跑了!”
“什么人跑了,柱子,好好说,人没找到就没找到,啥叫人跑了?”
“崔桂兰人走了,相亲黄了,都是许大茂,他绝对说我坏话了,我找他去!”
“这是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场相亲搞成这样,这许大茂缺大德了,哪有毁人婚的事儿!柱子别急,晚上开会批他,这样的害群之马,我们院容不下他!”
易忠海他们还是把东西吃了,多少有点安慰,易忠海吃完饭,又去车间了,要问下崔大壮啥情况。
中午回去吃饭的催大壮,饭还没吃完呢,自己女儿就回来了,对着自己一阵埋怨。崔桂兰把许大茂说的都给她爸说了,还说她爸差点害苦了她,搞的他媳妇也一起埋怨他,让他窝火的很。他也没想到,易忠海这人会坑他,平时多好的人,怎么办这样的事儿呢。
反正易忠海在厂里和崔大壮因为此事闹的不是很愉快,两人都很郁闷。
时间匆匆而过,眨眼到了下班时间,刘般拿起饭盒收拾了下,就骑车朝黎慕鱼家去,途中饭盒换食盒,日常投喂正式开始。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众人已经都得到通知,吃完饭开会。
当刘般在钓鱼的时候,院子里的大会正式开始,黄蓉和小龙女呼唤刘般看戏,她们也没想到小小的院子,有这么多戏看。
三位大爷分列桌子一边,各自面前一缸子茶,众人或者坐长条凳,或者独凳,手插在袄袖子里,等待大会开始。
“许大茂,你坐中间来,今天这大会就是为了你开的!”二大爷说道。
“接下来,让一大爷说说具体情况!”二大爷每次都要显一下自己。
“咱们院儿,有坏分子,今天柱子相亲,有人故意破坏。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但这种缺德的事儿,咱院里有人还就干了。大家说,这种人要不要批评,要不要惩戒,以后谁家有孩子相亲也被破坏了,那不是祸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