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是易容高手,难道看不出来霜霜姑娘是易容的吗?”张翊问道。
“看不出来,或许,那根本就不是易容的!”霍成刚努力回忆一切,但此时他觉得不大对劲,回忆中的某些东西,他越是想看清楚,越是看不清楚,甚是奇怪。
“不是易容的,难道真是霜霜姑娘?”张翊问道。
“我可以肯定,那个人绝对不是霜霜!”霍成刚以极为肯定的语气说道。
张翊相信,霍成刚肯定不会看错,因为霍成刚喜欢霜霜姑娘。
“看来问题在霜霜姑娘这里!”
张翊得出结论,眼中泛起凌厉光芒。
“但是,霜霜她已经跳河了!”霍成刚情绪甚不稳定。
张翊道:“问题应该就在这里!”
“那个纸人没有问题吗?”霍成刚问。
张翊道:“我让人拿去县衙那边了,有没有问题,看了才知道!”
回到衙门,张翊便将那霜霜姑娘模样的纸人给仔细打量了一遍,这实在就是个纸人,看不出来其他的。
张翊紧皱眉头,难道跳河之后的霜霜姑娘活过来了?
可是为何在嫁入罗家之后,又成了纸人?
“或许,该换个思路了!”张翊思绪飞快翻转,最终定格在“纸人”两个字上。
“这万安县城,会做纸人的,应该是少数,或许,早就该去看看了!”张翊觉得,如果那个纸人是人做出来的,这手艺的确很厉害。
在这万安县中,要找到他,自然也很容易。
打听了一下,张翊便一个人前来纸货铺这边的街道。
这里做纸人做得最好的是个老头,外号纸人肖。他的名字叫什么,人们都忘记了,他的外号,却是被大家记住了。
纸人,基本上都是做出来烧给死人的,走进这条小巷子,张翊便感知到一股莫名的凉意。
纸人肖住在巷子最后面,他家的院子,正好在一处大槐树下。
这个季节,走到巷子尽头,竟然也透着几分森寒。
做纸人的,一般都很有讲究。
平时里面,做出来的纸人,也不会拿出来。
张翊来到大门前,正好有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打开了屋门。
他头发花白,面皮如老树皮,牙齿已经缺了好几颗。